有米花町還不夠,還得綜個全是刀子的《咒o回戰》?
綜什麼不好,為什麼是這部作品?
彆的漫畫是做錯了事才會有惡果回報,這部不一樣,它是不講理到不需要付諸行動隻要想想就有惡念出現。
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才沒有看見醜陋的咒靈,才能平安活到現在?
一隻手放在了我額頭上,我抬眼就看見他一臉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恍恍惚惚道:“沒事,就是衝擊有點大。”
我交往的弟弟是禪院甚爾,那我是誰?
他收回了手,“不是坦白局嗎?不繼續了?”
我擺手,還繼續什麼?我知道的遠比他知道的還要多。
我看著他,他現在還是少年模樣,遠沒有漫畫裡出場時那麼成熟,可是一想到之後他那般頹廢,我的心就有些刺疼。
不對,我該不會是惠媽吧?
不行,我得回去想一想。
我晃晃悠悠起身,然後手腕被抓住。
***
為什麼知曉他姓禪院神色一變?
難道她對咒術界知情?
禪院甚爾看了一眼試圖往她身上爬的蟲形咒靈,她看不見咒靈,就算以前被咒靈襲擊過,幸存下來的普通人也該被洗去記憶才對。
他眼神裡滿是戾氣,“你想反悔?”
幸運之神青睞了他,他絕無可能放手!
***
我啞然,回想了一下學姐說過的話。
我正視內心想法。
不知道他的身份前,我已經心動,知道他是禪院甚爾後……
糟糕,更心動了有沒有?
這是天與暴君欸,黃毛丫頭才會被雞掰貓的臉迷惑,我這樣成熟的女人當然更好性感男人這一款。
我拿的是什麼救贖劇本?
我將手放在他臉上,“乖,我沒有後悔,我隻是……”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未來說出來,我都穿越了,總不能劇情還能圓回去,當穿越女這麼沒排麵嗎?
我心定了下來。
笑了下,彎腰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安撫道:“我沒事。”
他攬住了剛要退後的我,試探性地湊過來。
我有些緊張,啊,交往第一天就要親嗎?
我沒有做好準備啊!
我緊張閉上眼,感受到唇上的熱度。
接著他退了回去,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點小遺憾。
好純情啊,我以為會深吻嘞。
我們重新坐回去,我不自在地捂住嘴,眼神掃向一旁就是不敢正眼看他。
“你知道禪院家?”
啊,這是審問我嗎?我露餡了嗎?我腦子飛快轉動,很快想到了一個借口。
“那個,我外婆有點異常能力,之前是這一片比較有名的神婆,我、我聽她提過一些,禦三家嘛。”
這話倒是沒有說謊,原身外婆確實是神婆,不然我也不會說她神神叨叨。
之前我不知道這是有咒靈的世界,現在我知道了,原來她真有特殊能力。
甚爾皺眉,“不要提,那不是正常人該待的地方。”
我立刻想到了禪院家那句著名的話,不由伸手撫平他的眉頭。
“甚爾之前說的就是禪院家嗎?他們經常欺負你嗎?”
他按住了我的手,臉上帶著恬靜笑容。
“年幼的時候那群垃圾打不過我,為了懲罰我把我關進了滿是咒靈的懲罰室,我的體質特殊,沒有咒力,空手殺不死咒靈,最後力竭受了重傷。”
我觸碰到他嘴唇上的傷疤,他若無其事地開始親我的手指。
“不過沒關係,等我傷好後,我將那些欺負我的人全都揍成重傷。”
“那種垃圾一樣的地方誰願意留下,我能養活自己後,就叛逃了。”
我臉發燙,使勁將手收了回來。
這家夥也太會了,就像是老手一樣,我臉色突然難看起來,這家夥好像被我撿回來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小白臉!
我一拍桌子,這怎麼能忍!
“約法三章!交往期間,不允許看彆的女性,不允許賭博,不允許夜不歸宿!”
甚爾臉上出現了苦大仇深,“欸,鋼珠也不能玩嗎?”
“鋼珠也不行!”
我伸出手,“銀行卡上交!”
我可沒忘記這家夥花錢如流水,手裡存不住錢。
他乖乖地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在桌上,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
我拿過來,還是我之前封好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有打開過,我寫的小紙條還在裡麵。
我狐疑地看著他手邊,難道這時候他就有了“醜寶”?
“真的不能玩嗎?不能玩鋼珠,簡直沒有了人生樂趣!”
這家夥像是沒有看見我的打量,眼睛發亮地學著電視劇裡丈夫的抗議。
我覺得他嘴上說抗議,其實很享受被我管著的感覺。
想到他卡裡還有一筆龐大資金,好像全沒收是不太好。
我佯裝為難道:“那每天給你發五百零花錢,花完可就沒了。”
他越過了桌子,將頭搭在我肩膀上,“霽,我好開心,我有家了。”
我心軟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