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煙頭一掐,就炒起了菜,不到一個小時,簡簡單單的兩菜一湯就做好了。
“吃吧,姐。”我呲牙說道。
徐露沒有第一時間動筷,而是異常謹慎的問道:“你真沒事求我是吧?”
“你把我想成啥人了啊?”我挺不樂意的回了一句:“你是我姐,我給你做頓飯怎麼了?”
“那……我可就吃了?”徐露拿起筷子,就要夾菜了。
“呃……其實吧……我還真有點事求……!“我摸了摸鼻子,就要說話。
“啪嗒!”
結果我話還沒說完,徐露直接把筷子一摔:“哎呦,那這菜我還真不敢吃了,我不吃了。”
“操,是正事兒,你先聽我說,行不行?”
“就你能有啥正事兒?借錢我絕對沒有。”徐露直接先把話堵死:“你現在都在欠我錢沒還呢。”
“你信我一回行不行?”
“不可能。”
“那你先聽我把事情說完,再拒絕行不?”
“不想聽。”
“徐露,我雖然這些年是浪了點,但這些年除了和你住一起,也沒在其他事情上麻煩過你吧?除了這回醫藥費的事情,我之前找你借的錢,那次沒按時給你啊?”我語氣有些重的說道:“我也老大不小了,天天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所以我想和仔仔還有童童他們,一起乾點事兒,但你放心,絕對不是犯法的那種,你相信我行不行?”
“那你說說,啥事兒?”徐露抱著肩膀,麵無表情的說道。
“乾個台球室,在桂陽乾。”我迅速撒了一句謊,額頭略微有些冒汗。
“乾台球室為啥要去桂陽乾啊?”徐露挺不解的問道:“郴江是市,桂陽是縣,這那好那壞,你分不清啊?”
“桂陽有個門麵挺大的,童童已經看好了,而且價格還便宜,所以我們決定在桂陽乾,而且郴州和桂陽的消費水平也差不多多少的!”我額頭冒汗的繼續說道,決定把謊話說到底。
“要多少錢呢?”徐露麵無表情的問道。
“十萬。”
“十萬?”徐露瞬間怒了:“你當我是開銀行的呢?我那有十萬給你啊!”
“你每個月至少五千的工資,上班上了至少五年了,你會沒有十萬?”我挺不相信的說道。
“你好意思說我啊?你打混打了也有五年了,你現在能掏出五千嗎?”徐露鄙夷的說了一句。
“你彆老是這樣對我語言攻擊,行嗎?”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最多給你五萬,多了我真拿不出。”徐露挺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沉默半晌後:“行,五萬就五萬,剩下的我自己想辦法。”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騙我,你就給我滾出去,然後咱倆這輩子都不會有聯係了,你明白嗎?”徐露指著我鼻子,挺認真的說道。
“你放心吧,不會的……!”
“恩,滾吧,我待會去逛街了,卡號給我,錢下午打你卡上。”
“好勒,我這就滾。”我毫不猶豫的就滾了。
……
與此同時。
桂陽縣城的某處街道上,一名寸頭大漢,看著兩名小夥問道:“砍人敢嗎?”
“你彆說砍人了,價格到位,殺人我都行!”其中一名紋著花臂的青年,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