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小時過去了,股市收盤了,“永生”股票象一個跳傘運動員,始終在下降。
範剛盯著那台階似的一波一波下降的股票曲線,恨不得把電腦屏幕砸碎。最後,他挺不住了,把“永生”股票賣出,這一天,他在“永生”股票上差不多折損了五千萬元!
範剛憤怒地給趙凱打電話,可他的手機卻關機了。他又給趙凱所在的證券公司打電話找趙凱,證券公司的人說,趙凱的家人到南方旅遊出了車禍,他緊急趕往南方了,什麼時候回來不清楚。
範剛知道自己上當了,他在股票大戶室裡大罵趙凱。罵完了又嘀咕:“我與趙凱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坑害自己呢?或許他是受人指使吧?那又是什麼人指使呢?不知道,自己回國才不到一年,沒得罪過誰呀?”
範剛的父親得知情況後,把範剛罵了個狗血噴頭,撤銷了他的董事長兼總經理職務,把他又趕回美國去了。
聽了趙凱的彙報,我感謝他為我報了仇。給了他一大筆酬金。之後我又在心裡說:範剛,你現在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了吧?你要再回國,我還得收拾你!在中學時,你可是欺負我多次啊!
五
一年半過去了,我在董事長兼總經理的位置上充分發揮了我的能力,公司的事業有了很好的發展,上上下下對我都很擁護。
我與章芳芳的關係公開了,我們準備在半年後舉行婚禮。
這一晚,劉暢又找我幽會。
在賓館房間裡洗完澡上了床以後,劉暢對我說:“任總,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我微笑著問。
劉暢卻一反往常,沒有笑容,她盯著我問:“你是真正的任東麼?”
我一聽這話,如五雷轟頂,又強鎮定著自己反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暢冷冷地說:“我看你不是真正的任東,你是呂強。”
看來我還是在什麼地方露餡了。我強撐著自己,說:“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出了什麼毛病吧?”
“我早就對你有懷疑,現在證明了我的判斷。你不是任東,是呂強。”
我冷笑了一聲,“你有什麼根據?”
“你從美國回來跟我的第一次賓館接觸,我就嗅出你身上的氣味跟任東不一樣。雖然不是很大的差異,但我嗅出來了。因為我跟任東多次上床,他的氣味我是熟悉的。而我跟你在一個辦公室,你的氣味我也是熟悉的。你知道,我的嗅覺是非常靈敏的。”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她的嗅覺確實非常靈敏。彆人撒了什麼香水,她能嗅出是什麼品牌來。菜肴端上來,她能嗅出裡麵放了什麼作料,一一分辨出來。進了花房,她能閉上眼睛,一一嗅出花房裡的各種花來。
我笑了笑說:“人的氣味也會變化的,我在美國,吃了不少美國大餐和水果,身上的氣味可能有些變化吧。”
“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可一直到現在,你身上的氣味還是和任東不一樣。這一點彆人可能分辨不出來,可我能分辨出來。”
“也許是你的嗅覺發生了變化呢。”我辯解說。
“還有,你在床上的表現與任東有不少不同之處。這也隻能是我分辨出來。你從美國回來,我給你擦澡,你有些愕然,並跟我客氣。任東不會這樣的,他已經習慣了。在床上的前戲程序也不對,以往都是我先主動,可是你卻先主動了。”
我又笑著說:“這些也不是一成不變的麼,也可變化麼。”
劉暢緊盯著我,又說:“最有力的證據是,做-愛時你有時喜歡我在上邊,可任東卻從來沒有,他不喜歡這樣。還有,任東的會陰處有一顆黑痣,可你沒有。”
我辯解說,“我把黑痣做下去了。”
“你不會的,因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而且我仔細觀察了,你那個地方完全沒有任何痕跡。你就是做下去了,怎麼也得留下點痕跡的。”
見她觀察得這樣細,說得這樣具體,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劉暢又說:“發現了你的一些異常後,起初我想,我再觀察一段,再確認。現在經過一年多的觀察分辨,我是能確認了。其實我也不想揭穿你的真相。因為你當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比任東強,公司和職員都獲利。大家都擁護你這個頭,我也是。”
這時我說話了,“那你今天又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呢?”
“因為有個情況逼得我不能不說話了。”
“什麼情況?”
“你和章芳芳的戀情公開了,而且半年後要結婚。你們結婚,那我怎麼辦?我跟了任東數年,跟了你也一年多了。我也想獲得任總夫人的位置。過去我不敢想這個,現在我敢想了,因為我發現了你的秘密。再說了,我也不比章芳芳差。無論長相,身材,能力,魅力,還是床上,我都不比她差。我想我能當好任總的夫人。我也應該有這個資格,因為我當任總的情人這麼多年了。”
我不好說什麼了,沉吟著。
“任總,我還叫你任總,你就讓我當你的夫人吧。我會為你儘力的,當好夫人的角色,讓你一輩子不後悔。”劉暢說著摟住我,眼中流出眼淚,“任總,你就收下我吧。”
我不說話,因為我不知說什麼好。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任總,你要是怕章芳芳那邊不好辦,我去跟她談,我會解決好的。”
我心裡想,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啊。不好應付呀!
“任總,你說話呀,答應我吧。隻要你答應我,我會一輩子維護你,做你的好夫人。”
我輕輕拍拍劉暢:“有些事我得想一想,你要給我一些時間想一想。”
“好,任總,你就想一想吧。想好了告訴我。咱們倆說的話,在你想好前,我是不會跟彆人說的。”
這個女人不簡單,真是不簡單。要替代一個人也真不是簡單的事,不簡單!
我把劉暢跟我說的話告訴了章芳芳。章芳芳沉著臉說:“我原來就擔心這個事,現在還是發生了。劉暢真是有心計呀。她觀察得細,下手也狠,就奔著任總夫人來了。”
我說:“怎麼辦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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