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太厲害了。”梨子看了一眼野兔和野雞,誇讚道:“你不僅撿了這麼多菌菇和木耳回來,還抓了野兔和野雞,真的是太厲害了。”
“那是。”陶秋意被誇的有些飄了,隨即想到一個問題,“梨子,你會殺雞嗎?”
“不會。”梨子搖頭,很快又補上一句。“大哥和小槐會。”
陶秋意清楚的看到野兔和野雞在聽到梨子說不會時,高興了一下,又聽到有人會,直接放棄掙紮,停下撲騰躺平等死。
“你大哥要養傷不能下床,等小槐回來,讓小槐把野兔和野雞都殺了。野兔留著咱們明天吃,野雞今天晚上和菌菇一起燉湯喝,再烙幾個麵餅子,咱們的晚飯就有了。”
梨子讚同的猛點頭,想到晚上可以喝雞湯吃雞肉,挑揀菌菇和木耳的小手速度更快了。
陶秋意看著小姑娘的動作,笑了笑,進屋去看魏境淵,見他閉著眼睛睡著了,無聲退出屋子和梨子一起乾活。
在山裡撿菌菇和木耳的時候,隻覺得越多越好,現在要分類出來又覺得多了也不好,陶秋意想到自己戒指空間裡還有一大堆,頓時覺得頭痛。
不多時,小槐帶著藥酒回來。
手裡還提著一個紙包裹住的東西,見兩人還在分類菌菇和木耳不意外。
“小槐,你回來啦!大嫂說我們今天晚上吃野雞,兩隻野雞都吃掉。我和大嫂都不會殺雞,你趕快去把雞殺了洗乾淨,我一會兒燉上。”梨子小嘴兒吧啦吧啦,將陶秋意讓小槐殺野兔和野雞的事跟他說了。
“好。”小槐點頭應下,看清楚野兔和野雞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陶秋意忙碌的雙手上。
這女人的雙手是什麼做的?
野雞和野兔……都能徒手抓住?
“你提的是啥?”梨子看到他手裡提著的紙包問道。
“是四叔四嬸給的玉米餅子。”小槐回答,拎著東西進屋,他先去幫大哥擦完藥酒再出來殺野兔和野雞。
四叔四嬸常給他們吃食,梨子早就習以為常。
收了點菌菇和木耳,四叔四嬸就回贈了其他吃食,陶秋意覺得能處,無關東西過少,有來有往才是正確的人情往來。
在陶秋意和梨子的不懈努力下,菌菇和木耳終於分類完,但天也快黑了。
留下自己今天晚上吃的菌菇,和送人當謝禮的木耳,其餘裝回背簍裡,陶秋意打算明天帶到黑市上賣了。
這次是分開裝,菌菇在下麵,木耳在上麵,中間用少許稻草當隔板。
裝好後陶秋意和梨子拿著菌菇去廚房,小槐已經殺好野雞拔乾淨雞毛,正在剝野兔皮,雙手上沾著野兔血,少年仍舊麵不改色,拿刀的手非常穩,像在雕刻一件藝術品。
“小槐,你這手藝哪兒學的?夠好的啊!”陶秋意驚訝的走到小槐身邊,毫不吝嗇的誇讚。
“大哥教的。”小槐的聲音十分平靜,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
原來是魏境淵教的啊,那就沒什麼好奇怪了,陶秋意又誇讚了小槐幾句。
“小槐可厲害了,他會用竹子做板凳,還會用竹子編很多種東西,大嫂,你裝菌菇和木耳的背簍就是小槐編的。”梨子也跟著誇小槐,表情非常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