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銘刻完最後一張銘文符,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有了這些,可夠範徽喝一壺的了。不是喜歡冒充嗎?那就讓你沒有任何含金量。
把這些交給徐主管,徐主管先是一愣,繼而拍手叫絕。
“江小友,你這真是殺人誅心啊!”
江白重重抱拳道:
“那就拜托徐主管了。”
徐主管點點頭,這件事交給他好了。
十張不同精神力波動的銘文符。
全是草符紙銘刻的劍雨銘文。
本來他還擔心江白沒有應對辦法的,現在看來,是自己小看了江白。
真是後生可畏啊!
江白如願離開萬金拍賣行,這才隻是開始,範徽你就等著跌落神壇吧。敢冒充我,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果不其然。
範徽一覺醒來,天塌了。
現在滿大街都在議論萬金拍賣行的那場拍賣大會,十張不同精神力波動的草符銘刻的劍雨銘文,使得原本極為考驗銘文師銘文術的象征,變得泛濫了起來。
而且這些銘文符都是二品精神力的波動,一時之間,大家都議論紛紛,什麼時候京城能夠有這麼多的銘文術天才了?
範徽陰沉著臉色,到底是誰壞了自己好事,身上的傷不說,自己全然不記得了,但是劍雨銘文在草符紙上就這麼好銘刻的嗎?
範徽攥緊拳頭,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飄忽不定,肯定是有人在針對自己,肯定是的,到底會是誰呢?
自己雖然能夠模仿彆人的精神力波動,但靠的是一門意外得到的功法,如果自己承認那些都是自己銘刻的,要是對方真的推出對應的銘文師,自己可就說不清了啊!
十個!要是晚一點多好,到時候自己彆說十個,就是一百個自己都不怕,隻有吃到了紅利,再站穩跟腳,就可以冷眼旁觀,這有什麼難的。
所謂的權利不就是這麼乾的嗎?
範徽紅著眼睛,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響,就像是一個被擊中了軟肋的野獸一樣,他是真的動了殺心。
可是對方在暗。
自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難道對方是有組織的?
範徽陣陣後怕,昨晚的事情已經夠奇怪了,自己什麼都沒乾,就落得一身傷。
這京城有古怪!
範徽壓著逃離的想法,自己已經是皇室的客卿了,再進一步,就是駙馬爺,他如何舍得放棄,自己已經厭倦了逃亡,這種享福的滋味實在是太舒服了。
當務之急還是挽救自己的名聲。
除非自己能夠煉製三品銘文符。
可是自己隻有鍛骨境二重,煉製三品銘文符,沒有強大的精神力是不可能的,他嘗試模仿過三品銘文符,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品。
如果是自己銘刻那就更難了。
這個時候,一則消息的傳出像是擊潰了範徽一樣,他仿佛受到了重擊,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險些氣血不穩。
“我也有在草符紙上銘刻劍雨銘文的資質,不知道能否成為皇室的客卿?”
範徽表情垮了下去,像是老了很多一樣,他已經想要離開朱羽國了。
可是皇室突然派人過來,說是殿下要見他。
範徽本想推脫,但對方說,這是殿下的意思。
範徽經過一番思量,見完殿下,自己就離開朱羽國。就說是回家探親。
………
“小友,範徽已經離開住處了。”徐主管笑嗬嗬道,“看樣子是要進宮。”
“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江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