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琉青在車上,看著我的身影逐漸變小。
人生真是個反複的輪回,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卻有相似的事情重複的發生。
姍姍來遲,剛好瞥見了琉青離開的背影,她心酸道:
“白姐,你怎麼不送他回去?”
“他不讓我送。”
我把她的身子扶正了些,情緒比她還要平穩:
“以後來魔都的機會多著呢,不回去熟悉一下路,下次我要是沒時間接送了,他該怎麼辦?”
“他還會回來嗎?”
“不是,這是你鴨子還是我鴨子,你怎麼這麼犯愁?”
我笑道:“肯定會回來,我跟琉青是好朋友,他也挺樂意幫我的忙,隻要有需要,我都會去找他。”
“會回來就好。”
鬆了口氣道:
“白姐,我真不是想撬你的牆角,他是美的太不真實了,有點像山裡的妖怪,總覺得他整個人都是飄著的,拿捏不住,這個在專業術語裡叫什麼極端”
“極端分子不至於。”
我打開手機,琉青聽話的給我發了一條消息。
一隻花斑小蛇探頭探腦,從洞裡伸出手,比了個hi。
怪聽話。
也不知道上哪整的表情包。
青青不願意出寨子,但是網絡玩得還挺溜。
我道:“他有時候做事極端了點,平時還是很乖的,彆管他了,我們姐倆去吃一頓飯,明天我就回首都了。”
再度震驚:“怎麼這麼突然,他回了你回,你們倆趕趟呢?”
“要不是今天要送他回,今天我都準備回去了。”
我歎氣道:“首都那邊有事要忙,離不開人。”
還是難以接受:“不是,怎麼就有事要忙了呢,你之前不跟我一樣劃水摸魚嗎?”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劃水摸魚也挺爽,等我賺到錢以後,我也要學習你這種精神。”
我順著的話說下去,沒有和她對杠。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彼此之間隻能算是互相交流,又有誰有本事站在老師的資格上指導。
這樣的生活狀態,對她來說是最舒服最暢快的。
我這種忙碌的生活狀態放在身上,她未必能接受。
這本身就不是同一層次的想法,又豈能用物質金錢來比擬?
我就算錢掙的多點又怎麼樣。
朋友就是朋友,並不會因為錢多錢少改變。
我要打臉的是看不起我的人,不是讓真正幫過我的朋友,因為錢的事跟我疏遠。
“過年回來嗎?”問道。
“過完年回來。”我提起酒杯,把她的杯子給灌滿。
“你今年過年都不回家?”
嘖了一聲道:“太勤快了白姐,遙想當年我們在ktv唱歌的時候,你還要支付寶微信組合支付。”
“沒借唄花唄一起刷,已經算不錯的了,我當時可落魄了。”
我道:“你等我闖幾年,到時候咱們姐倆就真發達了,你想點多少男模都行,想喝啥喝啥,姐全包了你的消費。”
“那太好了我的陛下。”
誠懇道:“要不然你明年過年也彆回家了,我覺得女人的重心,還是應該放在事業上。”
“我可去你根的。”
我道:“總不能為了賺錢,連命都不要了吧,今年要有時間,我還是會回家見一下我媽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