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時間?”
“沒時間當然以賺錢為主,我媽爸全力支持我。”
豎起了大拇指:“加油乾,我相信你一定能成。”
“太虛偽了。”我把她的手指按了下去,“等我年後回來再多聚聚。”
“什麼虛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和喝了一整夜,感覺這段時間來什麼事都沒乾。
回來魔都,除了調香水搞業務,就是跟這些人喝酒,喝得我酒量直線上漲。
老朋友聚一聚,不喝點酒,有些話就不那麼方便說出口。
喝酒也是一種變相的社交。
隻不過在首都喝酒的時候,我感受到的更多是壓力。
在魔都喝酒,隻有純粹的暢快與放鬆。
隻可惜暢快與放鬆也不持久。
我人一到首都,屁股還沒在酒店的沙發上坐穩,電話就先打了過來。
元宇直接開了個視頻,鏡頭那頭晃得厲害,她嘴裡叼了根牙簽道:
“白老板,回首都了?”
“回了。”我起身把燈打開,把自己照得更明亮一點。
“下禮拜四有空不,我家祖兒要剪辮子了。”
“有空,我給祖兒送份大禮去。”我道。
“哎!大禮就不用了,最多給她送份毛筆,我想讓她多練練字,省得以後簽合同單的時候丟人顯眼。”
“毛筆也要,禮物也要,雙禮合一。”
我道:“一輩子就剪這一次辮子,肯定要認真對待。”
元宇臉上都是笑:“對了,把楊姐也叫來,我請了好多人,到時候去市中心吃飯,熱熱鬨鬨的才有氛圍感。”
“好。”我道,“位置定好了嗎?要不要我提前過去試菜?”
元宇道:“思榆,我請你來就是讓你來玩的,彆那麼操心。”
“你最近給民宿新搞的幾個線上活動反響都很好,好多客人說山漸是她們來過最好的農家樂。”
“這才到哪,等農莊開發起來了,我還有更多策劃方案。”
“就衝你這句話,我都要趕緊把事給辦起來,等到明年的今天,咱們山漸說不定已經開成全國連鎖了。”
“再大膽一點,直接全球連鎖。”我笑道。
“國外也愛吃土雞?”
元宇道:“這也算是走出國門,走向世界了。”
國外愛不愛吃土雞我不知道,但是山漸的土雞應該沒法子走出國門。
畢竟圈養的土雞越吃越少。
今年新下的雞崽,還是從村民那抓來的苗。
不過仍抱有希望總是好的。
這已經不再是一段渺茫空虛,沒有支點的夢想,而是一點一點不斷走進現實。
遙想我剛到魔都的那段時間,做夢也不會想象到,有一天我竟然能成為白總。
人生靠打拚,一切都會逐漸好起來。
我一頭紮進了首都的漩渦,在裡麵埋頭乾活。
一直乾到約定的時間前一天晚上,才被楊姐提醒要帶個男伴。
“參加這種活動也要帶男伴?”我問道。
楊姐彼時正在處理公事,手在鍵盤上瘋狂地敲打,還能分神跟我聊天:
“她們這幫人晚上玩得可沒那麼簡單,你帶個男伴能省很多事兒,不然她們晚上硬給你塞點人,睡了可是要負責的。”
“嘖。”我說道,“能負什麼責?”
“讓你給個十幾二十萬當做過夜費,或者跟在你身邊監視你的動向。”
“那裡麵可不隻有山漸的人,很大部分是元宇自己圈子裡的人,她以前混的圈可亂了,彆小瞧她。”
什麼玩意,還敢要我十幾萬的過夜費?
金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