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彆的我嗤之以鼻。一提到錢我立刻應激:
“我突然覺得外麵的男人也不是很香了,我還是自己帶一個過去吧。”
“嗯。”
“姐你不帶一個?”
我壞笑著問道:“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二院有個心外科的賀醫生還不錯,人長的怪斯文。”
“要不你把寧醫生介紹給我吧,我覺得小寧醫生又負責又聽話。”
“那還是算了。”
我改口道:“姐你就這樣去吧,你把妹兒帶上,誰敢坑你錢,你就放妹兒咬她們。”
楊姐歎息:“缺德玩意。”
“不缺德怎麼搞錢。”我道,“沒良心的人才能賺大錢。”
“少見你說這樣有道理的話。”
楊姐笑道:“在我這說說就得了,當著外人的麵還是要裝一下的,沒良心也要裝,有良心有情懷的企業家才能做大做強。”
“爹的,收到!”
我跟著楊姐插科打諢了一段時間,見她情緒確實挺穩定的,沒什麼問題,才放下心來做自己的事。
要放以前我也沒這麼細心。
大家都是女人,再難過擦把眼淚,喝杯酒就過去了。
但是我發現楊姐的身體似乎有點問題。
雖然她嘴上沒說,但是我作為離她最近的人。
我能感覺到楊姐在工作途中,反應速度的下降。
長時間盯著一個東西發呆,眼神偶爾失去焦距,還有頻繁皺著眉頭看窗外。
普通人也就是疲乏了。
但是放在她身上不對勁。
楊姐可謂是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魔。
一天24個小時,她是能不間斷工作19個小時的人。
我此前查過她的病症。
眼部疾病的退化是很突然的。
可能某一個瞬間,你就會感覺身體突然不屬於自己。
一切的機能都在改變,唯獨一顆不服輸的心還停留在原地。
這感覺太糟糕了。
我不是醫生,治不了病。
作為朋友,我隻能儘可能讓楊姐開心一點。
不斷抱怨在病痛中沒有任何作用。
哪怕我現在身邊圍繞著都是群瘋子病人,也沒法影響我樂觀向上的心態。
我要是苦著個臉,楊姐沒病都要被我嚇病。
確定楊姐的心理狀態沒問題以後,我出發去了二院。
小寧醫生是絕對不可能跟我參加宴會的。
要是那幫癟犢子玩得再花點,還沒吃到嘴的肉都得給嚇跑。
從此以後,小寧醫生直接把我微信,qq,電話全部拉黑,我隻能在網易雲裡麵私信找他。
下場太慘痛,光是想想都吃虧。
能跟著我去的彆無他選,隻有蘇慕白。
這貨就算戴上口罩,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光憑身高氣質都能在眾人中脫穎而出。
拋開蘇慕白的瘋病不談,起碼麵子還是到位。
女人出門應酬,帶個漂亮的陪襯品,最基本的屬性不就是得長麵子嗎?
蘇慕白從我離開首都以後,就回了醫院治療,好像更換了一個新的心理醫生。
具體是誰我也沒有了解過,隻是途中回複過幾條信息。
他在微信上不太黏人,我回了首都以後,也沒有來找過我。
若不是要擋拜金男,我得過段時間才會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