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隻能買得起一小束花,用不要的報紙紮好以後帶回家給雲辭。
現在我能買得起一整束鮮豔漂亮的花束,連包裝紙都是加錢定製的款式,卻再也無法送給他。
如果愛人不複回。
我的補償心理,隻能變相寄托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陸霖堯低頭吻了吻花束,直起身湊上來吻我。
這個吻持續了好一會,一直到嘴唇都泛起微微的酥麻感,他才被我抱著腰分開:
“這麼黏人,在公司怎麼不見你這麼親我。”
“我給你買了禮物。”
陸霖堯往我口袋裡放了一串鑰匙:“銀泰a棟702。”
“那不是在你對麵?”我握著鑰匙道,“上千萬的房子說送就送,小陸總出手真大方。”
“你說的有道理,人生重在享受。”
陸霖堯道:“我以前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什麼好享受的,掙錢對我來說隻是數字,現在不一樣了,給你花錢我很開心。”
有些人需要拚命賣力,才能掙個幾十萬。
有些人卻能為了一時開心,眼睛都不眨地花出去上千萬。
男人總是這樣,能為了愛情做出驚天動地的傻事。
這錢花在我身上沒有任何價值。
但是我不會為了他給我花錢感到良心不安。
縱使給我花了上千萬幾千萬。
我該做的事還是會繼續做。
原因無他,錢我要,事業我也要,這兩者在我這不存在代償性。
陸霖堯打著獲取情緒價值的名由,拚命往我身上投錢。
砸出來的不是我的愛情,隻有喂飽的白眼狼。
我憐惜地捧著陸霖堯的臉親吻了一下。
從眉骨到鼻梁,直到他徹底軟在我懷中之際,才溫柔地撥弄著他的發絲道:
“今年冬天,你還是要出國嗎?”
“嗯。”陸霖堯道,“出國對接數字化的工作內容,順便看一下海景彆墅。”
“你要買彆墅了?”
“給你置辦一點不動產,你之前說你沒出過國,我想以後可以一起去。”
陸霖堯籌劃著我們的未來,甚至要再往裡麵投錢,一步步搭出愛情的天梯。
從他變相的默認我們在一起以後。
他便像是歸巢的鳥雀一般,時不時的往我的兜裡投下物件。
大到千萬的房子,豪車,小到可以助我晉升的項目業績。
雖然我看不起在職場拚搏的男人。
但不可否認,陸霖堯的確經驗比我豐富。
有很多潛規則和知識,是需要從小被母父教養,靠著血液傳播的門道。
技巧和規則不會輕易傳授給外人,現在卻流向了我。
陸霖堯手把手的帶著我成長。
可以說將他在商場裡廝殺的所有經驗,都在短時間內灌輸給了我。
我偶爾會投桃報李,給一些便利店買的麵包,花店裡定的花,又或者是花個小千元買一瓶香水。
這種小東西總能撫慰陸霖堯的情緒,讓他誤以為這是相愛的證據。
身份太高,在職場上拚命廝殺的男強人,弱點也是致命的明顯。
不動心時強悍到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