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中也有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悄悄的退出人群,連忙轉身跑開。害怕沾染麻煩的人很多,這樣的人混在其中毫不起眼,也沒有去注意到他們。
看著雕梁畫棟的潘府大門,韓度揮揮手,“去,將潘家所有人全部捉拿,膽敢違抗者格殺勿論。”
“誰敢擅闖潘府!”一隊仆役持著刀槍棍棒,從潘府裡麵頓時衝了出來。從人數上來說,不僅完全不比韓度這邊的士卒少,甚至還占據一些優勢。
為首一人滿臉橫肉,長的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光著膀子,上半身隻披掛了一張衣襟,像個野人一樣堵在門口。
士卒當先一人絲毫無懼,一步上前,抽出鋼刀喝道:“欽差大人有令,捉拿潘府所有家眷,若有違抗,格殺勿論!”
此人聞言,頓時嗤之以鼻,道:“俺隻認潘府,不認識什麼狗屁欽差......”
還沒有等他說完,士卒頓時一聲大喝,“殺!”
那人一驚,頓時暴怒道:“給俺打死他們,這些狗東西竟然敢來真的”
一眾仆役一擁而上,可是他們哪裡是身經百戰,能夠和蒙元人硬碰硬的山字營士卒的對手剛一接觸就被殺的人仰馬翻。
這些仆役平日表現的無比凶狠,甚至在欺壓毆打百姓的時候,也能夠下去狠手,甚至將人活活給打死都不在話下。或許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是見過血,手上有著人命的亡命之徒了。
但是在山字營士卒的刀下,卻如同一隻隻小雞仔一樣,輕易就被砍翻一片。
尤其是當他們自己的血濺到他們臉上,自己的手腳被砍斷之後,一個個頓時哭爹喊娘起來。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他們平日裡的威風都是百姓的忍讓給的。真的遇到狠人,他們的表現和尋常百姓沒有兩樣,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一觸即潰,用這來形容潘府的仆役最為合適。
唯一有膽量一點的,便是為首的那人了。隻是他膽量夠了,殺人的技藝卻是比之士卒差的太遠。
一個身形遠不如他的士卒,在他揮刀看來的時候,抬刀擋了一下。然後便是反手迅捷一斬,此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被士卒給斬斷了脖子。
頃刻之間,潘府門前殘肢斷臂密布,血流成河。
韓度就站在這片血泊之中,麵不改色的等了不過一刻鐘,潘富的家眷便被繩子給綁成一串,從府裡押了出來。
“末將幸不辱命,潘府所有人全部捉拿,膽敢反抗者全部就地正法。”
韓度看著眼前的校尉,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全部押回大牢,聽後發落。”
“住手!”
韓度還沒有轉身,就聽到一聲大喝遠遠的傳來。
轉過身來,循聲望去,隻見一身穿錦緞的老者帶著一群衣著華麗的人,邁著沉重的步子,朝著自己走來。
此人來到韓度麵前,先看了一眼潘府門口的滿地死屍,不由得眉頭大皺。隨後又換上一副笑臉,朝韓度拱手道:“欽差大人前來溧陽,小老兒蔣一儒有失遠迎。不知道什麼地方惹怒了大人,還請大人明示,小老兒一定有錯即改。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在下等為大人準備了宴席,還請大人賞光。”
韓度看了蔣一儒一眼,這位就是潘富背後的主使啊。自己原本還想要找他呢,沒有想到他竟然有膽子送上門來。
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你們為本官準備了酒宴”
“是是是,保管大人滿意。”蔣一儒嗬嗬笑道,還湊近一點,輕聲說道:“大人您看,是不是先蔣這些人放了,他們都是潘府的婦孺,罪不及家人嘛。大人有什麼要求,儘管直說。”
罪不及家人可是你們這些混蛋逼迫百姓的時候,卻沒有放過他們的家人。而且百姓無罪,憑什麼要蒙受此不白之冤
不過既然蔣一儒想要玩,韓度也耐心的和他玩玩,“包我滿意你們知道我要的什麼”
蔣一儒嗬嗬笑了笑,細如蚊吟的道:“大人不就是想要錢嘛,請隻管說個數。”
韓度瞥了他一眼,心道,我才不要錢,我隻要命!
蔣一儒是有著和韓度談條件的底氣的,因為他在朝中是真正的有人在護著他。
韓度笑了笑,說道:“此案也和你有牽扯。”
手指朝著蔣一儒一指,然後又指向他身後的那些人,“還有你們。”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一起去縣衙,交代個水落石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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