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兩小子倒是有些眼力見。”
趙崇遠咧嘴一笑,對著王力士吩咐道:“對了,晚上等青詹下學的時候,把青詹叫過來,朕正好問問他,趙定那小子在國子監到底如何了。”
“是,陛下。”
看著趙崇遠那一臉得意的樣子,王力士捂嘴笑道。
……
與此同時國子監內。
一群國子監的大儒坐滿了一堂。
絕大部分都是胡須花白,年過半百的老者。
其中最年輕的也都和趙崇遠差不多大。
此刻張仕緯坐在首位上。
一旁坐著.....
坐著國子監的另外一位大儒。
至於趙定這乖乖的找個最後的位置,靠近門口的位置坐著。
本來按照張之維的想法。
無論如何也要給趙定安排個主位,就算不是主位,那不管如何也要安排個副手的位置。
可誰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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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燕王爺謙遜至極。
非說自己資曆不夠,要坐在最後位。
無奈之下,張仕緯也隻能尊重這位“謙卑有禮”的燕王爺意願,任由其坐在最後的位置。
但偏偏就是想不明白,為何這位燕王爺坐在最後麵也就算了,為何還非要坐在門口的位置。
這豈不是有些過於謙卑了嗎?
不過越是如此,張仕緯乃至一眾的國子監夫子,反倒是對於趙定愈發地滿意。
身居高位,還能如此謙卑。
不說遍數整個大乾沒有這樣的皇子,就是周遭的五國也沒有這樣的王爺。
“咳咳咳~~~”
張仕緯清了清嗓子,望向在座的國子監夫子道:“今日召集諸位來此,所謂何事,想必諸位心底已經明白了。
接下來,便舉手決議吧。”
身為兩代帝師,執掌國子監的教令。
不管是論聲望還是地位。
張仕緯在國子監內都算得是首屈一指。
然而聽著張仕緯這話。
在場的諸多夫子卻是彼此相視一眼,誰也不敢貿然地舉手表決。
“諸位這是何意啊?”
張仕緯眉頭微皺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在場的眾人都沒有說話。
彼此相視一眼之後。
一個年紀和張仕緯看起來差不多年歲的老夫子,這才撫了撫長須道:“張夫子所言之事確實是利國利民,甚至若是推廣合適,也有可能改變我大乾官場之風氣。
但我等著國子監畢竟是教書育人之地,為大乾最高國學所在之地,代表著我大乾的文脈之昌隆。
能在此讀書之人,皆是無數讀書人中的天之驕子。
日後所行之事乃是為天子牧民,掌一州之教令,行教化眾生之事。
至於耕作乃是市井小民之事,任何人皆可做,何必非要我國子監學子去做呢?
白白浪費了大好的讀書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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