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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的驚喜還沒結束,繼續說道:“還有第三份生辰禮。”
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時宜。
時宜接過,展開後借著火把的光閱讀。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
好奇怪的文章,從未見過,但是感覺字裡行間有一番彆樣的美感,描寫的畫麵感覺也好美。
咦,怎麼感覺最後有點怪。
時宜拿著紙張比劃道:師傅,最後麵是不是缺了一點什麼?徒兒覺得有點怪怪的。
何天笑著說:“嗯,是還缺了點什麼,但是現在我不能告訴你,時機還未到。”
時宜沒想到師傅會在這時候賣關子,眉頭皺了一下,有點不開心,但是想到師傅這麼精心地為自己準備禮物,頓時便把這點心思丟到了腦後,隻剩下滿心歡喜。
何天領著時宜回到了軍營,帶著她進入了帥帳。
拿起酒壺倒了兩碗酒,撒上一點花椒,把其中一碗遞給了時宜,說道:“屠蘇辭舊,花椒迎新,提前和你過個年了。”
時宜開心地接過。
兩人互望,笑著舉杯,一飲而儘。
........
此時,中州城,太後寢宮。
戚太後端坐在榻上,看著一封信件,神色憤怒。
當今陛下劉徽和準太子劉子行雙雙跪在了她的前麵。
戚太後目光從信件上逐漸移到劉徽身上,憤怒地說道:“旁人構陷孤的密信,你竟敢私藏。”
說著把信件扯成粉碎,丟向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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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徽被嚇得全身發抖,結結巴巴地道:“母後....誤會了...我....”
劉子行自幼入宮,和皇帝的關係甚好,於是開口為皇帝背鍋:“太後,這封信陛下未曾看過,是臣打開的。”
戚太後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那你說說這封信寫了什麼?”
劉子行沉默不語。
戚太後氣憤地道:“不敢看,竟敢說。拉出去杖責三十。”
站在旁邊的趙騰是劉子行的半個盟友,開口為其求饒道:“太後,廣陵王自幼體弱,三十,怕是受不住。”
趙騰在宮內掌握的權力不小,是戚太後之人,戚太後不會落他的麵子:“那便二十。”
趙騰作揖:“是!”
轉身對著劉子行說道:“廣陵王,請吧。”
劉徽看著劉子行被帶了出去,憤怒地站了起來對著戚太後說道:“母後,為何每次我犯錯你都罰皇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