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的婚禮上,很罕見地跳過了父母致辭這個環節,也難怪周圍的人都在議論。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台上的人,婚禮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
輪到了敬酒環節了。
何天牽著蔣南孫開始挨桌地打招呼和敬酒,身後伴郎伴娘團的幾個人都跟著,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幫忙擋酒。
蔣南孫本來做好了醉倒的心裡打算,結果喝到嘴裡的紅酒卻是涼茶味,眉頭忍不住微挑,注意到了她表情的何天,手指在她的掌心裡勾了幾下,這傻瓜,居然還真的以為他會給她喝酒。
今天擺了幾十桌,要是都喝得是酒,以蔣南孫的酒量,還沒輪完三分之一桌就得倒了。
感受到手心裡的動靜,蔣南孫竊喜地看了一眼何天,兩人對視,默契地笑了起來。
旁邊的人:嗯,狗糧吃著真香!
有幾桌是安排給一些商業夥伴的,名單是何天的秘書安排的,他沒怎麼關注,所以當他看到裡麵的兩個人的時候眼神有點古怪。
不過他的演技很好,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敬酒,接受眾人的祝福。
他身後的朱鎖鎖演技就差了不少,眼睛緊緊盯著人群裡的謝宏祖,
印象裡的富二代瀟灑自由的樣子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透露著些許卑微和討好的油滑。
謝宏祖感覺有人在看他,視線在人群中中遊離,看到朱鎖鎖的時候表情一僵,急忙低下頭,假裝看不見,臉色一會青一會白,像變臉似的。
旁邊的趙瑪琳等何天幾人遠去,才沒好氣地打了謝宏祖兩下,怒罵道:“謝宏祖,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剛剛你是乾嘛,人家何總過來敬酒,你低著頭是要擺臉色給誰看?我真的想不明白,當初怎麼會看上你這個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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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成功吃瓜的人深諳此理,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低頭討論起來:
“那不是趙氏地產的趙瑪琳嗎?旁邊被罵的那個是他老公吧?這人怎麼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一點都不給老公留麵子,把老公訓得像狗一樣。”
“你常年在國外,魔都圈子混的少。我和你說啊,這可不是第一次,趙瑪琳訓夫這戲碼可是三天兩天就上演一次的,這次還算好的了。畢竟這是在何總的婚禮上,趙瑪琳不敢鬨太大。有一次我見到趙瑪琳都不隻是罵,都直接上手了都。”
“那可不是,她老公身上有點傷那可是常事,偏偏外人問他,他不是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就磕的。你見過摔出個巴掌印來的嗎?”
“那這個男人未免也太慫了吧?他是誰啊?”
“謝宏祖,謝氏家電的太子爺。”
“謝氏家電?那不是前兩年瀕臨破產,最後被趙氏地產收購了嗎?”
“嗬嗬,我看謝氏就是被趙氏擺了一道,謝宏祖他媽還以為謝宏祖娶了趙瑪琳,趙氏就看在親家的份上,願意幫一把手。結果幫著幫著,謝氏就易主了,一點情分都不看。”
“怪不得這個謝宏祖那麼慫呢。娘家勢力太大,腰板挺不直啊。”
謝宏祖和趙瑪琳兩人的出現隻是一個插曲,朱鎖鎖都沒多在意。
幾人轉著轉著就到了葉謹言這一桌,老葉能夠答應幫忙做這個證婚人,何天和蔣南孫心裡都很感激。
蔣南孫杯裡的涼茶也換成了真的紅酒,夫妻兩人道謝後舉起酒杯單獨敬了他一杯。
葉謹言也難得開懷大笑,說了幾句祝福的話。
何天和蔣南孫今天是主角,等著他們敬酒的人多得是,沒辦法停留多久,許諾事後再單獨設宴感謝葉謹言,兩人和桌上其他人再碰了一杯後朝著下一桌去了。
朱鎖鎖落在了後麵,視線在葉謹言和範金剛兩人流轉,神情有點複雜,好一會才開口道:“好久不見。”
範金剛沒有回話,他知道,朱鎖鎖這話不是和他說的。
“好久不見。最近過得還好嗎?”葉謹言回道。
“很好。你們好嗎?”
“我們也很好。”
朱鎖鎖笑著點點頭,那就好,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試探地說道:“我敬你們一杯?”
葉謹言回頭看了一眼範金剛,範金剛起身拿起醒酒器往葉謹言的杯子裡倒了點酒。
這次他沒有落下自己,也給自己倒了一些,然後右手舉起酒杯。
葉謹言也舉起酒杯,三人互相看了幾眼,不約而同地笑了,笑得很燦爛。
舉杯,碰杯,一飲而儘。
“再見。”
“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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