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何天願意關愛弟妹,但是真沒興趣天天當媽,累得慌。
有時候,弟妹還不如子女好管教呢。
補充營養說來也簡單,缺蛋白質就多吃瘦肉、魚類、豆製品或者乳製品,缺維生素就吃對應的蔬菜水果,缺礦物質就靠堅果。
總而言之,一個字,吃!
何天甚至可以給魏淑英私人訂製食譜,保證飲食合理,並且根據懷孕的不同時期需求進行調整,這些都不算什麼事,動動手就能搞定。
問題是,這一切都要錢和票。
所以搞錢,是何天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
1977年,是特殊的一年。
何天清楚,在明年,春風將席卷整個神州大地,越來越多的束縛被解開。
但是那是以後,在今年,他還是有很多東西要躲著點。
受限於環境和年齡,許多生錢的路子都和他暫時絕緣。
但是,搞錢對他來說,依舊不是什麼難事。
夜幕已深,萬家燈火慢慢由明轉暗,胡同巷子歸於沉寂。
隻是再如此安靜的夜,都按捺不住浪蕩人的心。
李和滿是喬祖望的牌友,他的家是幾個賭鬼的常駐地。
李和滿父母早逝,娶了一個鄉下女人,娶的時候隻圖這個女人顏色好李和滿就沒多了解,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娶過來之後才發現,這個女人是傻的,腦子有問題,而且還不能生育。
所以李和滿的家裡很清靜,通宵打牌都不怕吵到孩子。
這年頭打牌賭錢是不允許的,所以隻能偷偷打,喬祖望和李和滿幾人就想了個法子,屋裡窗子上拉著厚厚的窗簾遮住屋內的光亮,再在麻將桌上墊上厚的粗毛氈子。
如果不是靠得很近,是很難發現這屋裡打牌的動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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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下,小小的房間裡圍坐著五個人,四人搓麻,剩下一人上不了桌隻能旁觀。
喬祖望臉上帶著春風,顯然今晚手氣不錯,右手邊的桌麵上一疊疊的高高的票子就是證據。
“哎呦呦,又胡了!”
“又輸了!”
“老喬,你這是拜了哪家廟裡的菩薩神仙啊,今晚手氣這麼好,都連贏七把了。”
“是啊,再打下去我兜裡都要空了。”
“說哪門子玩笑話呢,誰不知道這裡就數你老李家底子最厚,彆在這裡喊窮埋汰我。估計是財神爺知道我家又要添一張吃飯的嘴,路過賞賜了我一點小小的財運。”
話是這麼說,但是喬祖望臉上得意的笑容絲毫不加遮掩,兩手伸出,從輸家手裡接過票子的時候感覺魂都要飄了出來。
“來來來,彆停,快繼續。我偏不信這個邪了,不把今晚輸的錢贏回來,誰都不準走。”
“來就來,誰怕誰啊!”
牌剛洗好正要砌,燈突然滅了,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唉怎麼啦?這燈剛還好好的,怎麼說壞就壞?”
“老李這是你家,你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大家彆著急,我去隔壁屋找根蠟燭。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興許是這個燈泡壞了,換一個就是了。”
“行行行,那你快點。”
黑暗中李和滿摸著黑,憑著記憶和摸到的參照物找到了門。
剛把門打開,一隻腳都還沒邁出去,整個人就慘叫一聲,往後倒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喬祖望身上,兩人在地上混成一團,呻吟慘叫聲不斷。
屋內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道黑影就從門外竄了進來,剛打開的門刷地一聲重新閉合。
“你誰啊?”
屋內還站在的人隻來得喊出這麼一句,幾聲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的悶響過後,已經再也沒有站著的人了。
“嚓~”
一縷火苗在火柴頭上燃起,借著火光,黑影在地上的幾人身上摸索了一番,又在附近的地麵找了找,把找到的東西往兜裡一塞,人就往門的方向退去。
臨退到門邊腳步突停,微弱之極的光線裡,黑影又回到了幾人身邊。
喬祖望有些昏昏沉沉,依稀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拽著提了起來,喬祖望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開噴,哪個王八羔子敢這麼作弄他喬大爺!
但是緊接著來的幾個巴掌聲,和雙頰傳來的滾燙火辣的劇痛讓這個念頭徹底消失無蹤。
一聲慘呼也沒出口的機會,就又被打暈了過去。
教訓完了喬祖望,黑影又來到李和滿的身邊。
沒有猶豫,兩顆放學路上摸來的兩根鐵釘脫手而出,精準地命中李和滿下半身的要害。
黑暗中沒人能看到那如兩顆雞蛋破裂碎開的場景。
黑影沒再停留,動作利索地開門走人,在牆上輕輕借力,身形輕盈地躍了過去,飄忽而去。
無視了身後傳來的堪比孕婦產子時的慘叫聲,還有被這聲慘叫徹底驚醒的夜。
這個在劇中三年後會對才九歲的喬三麗伸手的禽獸不如的家夥,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彆要了!
騰躍之間,黑影很快就回到了喬家。
輕手輕腳地回到了屋裡,三個小蘿卜頭沒人注意到哥哥曾經離去,正呼嚕嚕的睡得正香。
幫喬二強把踢開的被子蓋好,何天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喬三麗的頭,小女孩的頭發因為營養不良而毛躁,但是小臉蛋在淡淡的月光映襯下有種恬靜的美。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喬三麗小腦袋動了動,在何天的手上蹭了蹭。
看著這隻熟睡的小獸,何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放心吧妹妹,以後你的人生不會再有那道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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