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就是地上的血跡。”
“血跡還不能確定是誰的。”
“我知道是誰的。”
目暮警部很是驚訝,“啊?您怎麼可能知道?”
阿笠博士仍然低著頭,“因為凶手當時肯定帶著手套,所以凶手就算手出血了,血也會被手套吸收掉,不可能滴在地上。”
毛利小五郎反駁,“搞不好是大傷口呢。”
阿笠博士繼續,“那不會隻是這麼一點點,至少也是一滴的量,那才能滴落到地上。”
“確實如此。”鑒識人員支持。
目暮警部問道:“好,那您來告訴我,這是誰的血?”
“我之所以認定這裡是凶案現場,是因為這是死者井本龍介的血?”
“什麼!”眾人大感意外。
目暮警部問道:“他人死在那邊,血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木田今朝點頭道:“就是說啊,這也太離奇了吧?”
阿笠博士繼續,“因為凶手使用的凶器。”
“凶器?”毛利小五郎不相信,“你知道凶器是什麼?”
阿笠博士繼續,“大家應該都用過,但沒有想到的東西,那就是釣魚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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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眾人再次感到意外,不過隨後紛紛想到了。
阿笠博士抬頭比對嘴型,“沒錯,就是大家想的長拋竿,一下把掛著誘餌的魚鉤,拋到幾十米外。”
“從這座舊樓天台,到那邊公寓樓現場的六樓露台,這距離不過三四十米,這對於釣魚好手來說,並不算遠。”
“凶手這次就是把魚鉤換成了某個重物,趁死者井本龍介背對著這邊的時候,甩出重物砸中了他的腦袋。”
“而這血跡,就是回收重物時灑落在地上的。”
“啊,”土橋哲夫恍然驚叫,“我在那個時候,是有聽到金屬撞擊聲,那重物一定是金屬。”
“金屬撞擊聲?”目暮警部追問,“您確定?那之前您怎麼不說呢?”
土橋哲夫不好意思的撓頭,“那個時候也有盆栽架子的倒地聲,所以我以為是架子的聲音,也就沒有多想。”
“現在想起來,那應該是金屬撞擊金屬的聲音,鐺的一聲。”
阿笠博士繼續對口型,“我想,那是金屬撞擊露台欄杆的聲音。”
“是金屬重物砸中井本龍介後腦以後,凶手抽竿的時候,金屬重物正好撞在欄杆上。”
“等等,等等,”毛利小五郎不甘心被搶風頭,“這些都隻是你說的,這麼遠的距離,不是說砸中就砸中的。”
井本鬼子幫忙說道:“我丈夫被殺的時候,正好在露台上打太極拳,而太極拳的特色就是動作很慢,雖然隻有一次機會,但時間上來得及。”
毛利小五郎強調,“你也說隻有一次機會,那有那麼容易中啊。”
阿笠博士繼續,“隻要多加練習就行了,我相信露台欄杆上有不少撞擊痕跡。”
“真的假的?”毛利小五郎望鑒識人員。
鑒識人員拿出便攜式攝像機翻錄像,找到露台欄杆的畫麵,上麵還真有很多劃痕。
想來是凶手,趁井本龍介不在的時候,隔空練習的。
毛利小五郎麵對事實,啞口無言。
木田今朝向阿笠博士豎大拇指,“您真厲害。”
阿笠博士喜笑顏開的說道:“客氣,客氣。”
工藤新一頭痛了,這讓他怎麼往下說啊,萬一同時蹦兩個詞,那阿笠博士就會被懷疑。
木田今朝問道:“那麼,阿笠博士,您知道凶手是誰嗎?”
工藤新一聽得大喜,幫大忙了,連忙說話,而阿笠博士也機靈的配合。
“凶手具備了五個條件,第一就是知道死者井本龍介每天會打太極拳。”
“第二就是知道的死者井本龍介的作息習慣,這樣才能在他不在的時候,練習拋竿。”
“第三就是凶手近期有大量空閒時間,因為他練習時,得遷就死者井本龍介的時間。”
“第四就是跟死者有仇,否則也不會殺他了。”
“第五就是會用釣竿,否則沒辦法行凶。”
“所以,凶手就是唯一還住在那公寓樓裡,常去練習高爾夫球的寺沢紀夫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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