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你不好,我是在想辦法,”灰原哀說道,“臉皮厚有臉皮厚的好處,你看那毛利小五郎,天天跟黑澤陣混吃混喝的。”
阿笠博士擦汗,“毛利偵探的臉皮,我恐怕這輩子都學不了。”
灰原哀拍了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沒事,慢慢來,有誌者,事竟成!”
阿笠博士困惑得無語了,怎麼繞了一圈,他好像走上了一條奇怪的道路,居然要為了增加臉皮厚度而努力?
……
另一邊,小酒吧。
黑澤陣正在吃牛排呢,發現有人來了,是本該昨天出現的新倉常章。
“黑澤先生!”新倉常章進門後,遠遠的就躬身行禮。
“進來吧。”黑澤陣抬手示意吧台。
“是。”新倉常章上前坐了下來。
黑澤陣給他倒了一杯礦泉水,“我以為你昨天會來呢。”
“啊,”新倉常章冒汗了,連忙站起來鞠躬,“真的很對不起,昨天真的有事。”
黑澤陣淡淡的說道:“沒關係,我不急,反正警方懷疑的對象不是我。”
新倉常章繞過吧台,跪在地上,這樣不會被外麵看到。
第(2/3)頁
第(3/3)頁
“黑澤先生,我確實給過平岡誌郎一筆錢,但我真的什麼都知道,我根本沒有理由去幫著衝田犯罪。”
黑澤陣繼續吃牛排,“那麼,對平岡誌郎和衝田,你是怎麼想的?”
“你覺得他們是共犯,還是說,平岡誌郎是受衝田脅迫的?”
“這個,”新倉常章猶豫道,“以我對平岡誌郎的了解,他恐怕是故意被脅迫的。”
“這樣一來,當他被警察抓住的時候,他就可以說,他是被脅迫的,以此來逃脫法律責任。”
黑澤陣問道:“為什麼這麼想?”
新倉常章推了推眼鏡,“平岡誌郎是個慣犯,他非常大膽,也非常狡猾。”
“他不怕以身試法,進警察署就像下飯館,回到監獄,對他來說,就像回家一樣。”
黑澤陣點頭,“就是說,當襲擊事件發生以後,這家夥應該一早就想到了,與他聯係的人,可能就是襲擊事件的黑手。”
新倉常章斟酌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黑澤陣思索,“你覺得,那些絕症槍手,會與平岡誌郎有關係嗎?”
“我的意思是,平岡誌郎會不會找到一兩個,仍然推薦給衝田?”
“這個,也許,”新倉常章思索,“但當時的話,他應該不知道黑手要乾什麼。”
“事後呢?”
“事後自然是有所察覺了。”
“事後我出了懸賞,他為什麼沒有來報案?”
“這個……”新倉常章答不上來了。
黑澤陣繼續,“他不愛錢嗎?”
“當然不是。”新倉常章連忙說道,“他非常貪婪。”
黑澤陣分析道:“所以唯一的答案是,他不想報案,想讓事情繼續下去。”
“而原因,隻可能是他也在托人搞金融投機。”
“我那米國的公司裡,找到三隻老鼠。”
“我之前以為他們都是衝田發展的,現在看來,其中包括,可能是平岡誌郎發展的。”
“而且這樣的老鼠,在我公司裡麵,應該還有更多,隻是沒有發現罷了。”
“而平岡誌郎敢去做投機,就說明他之前應該知道消息了,或者說他嗅到空氣中的風險了。”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