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山神正文卷第一百零八章你的盆景忘取了乾過工地的都知道。
做工的工人,都是按照所出的工來領錢的。
一個工也就是一個班,大約能掙三百元到六百元不等。
淩峰在工地上的工種是鋼筋工,一個工大約在三四百元錢左右。
也就是說,許伯安說的十個工,最高可達四千元。
兩次“十個工”,便是八千元。
這筆錢,在淩峰眼裡,是救命的錢。
於是乎,淩峰乾的格外賣力。
況且這種打砸的活兒,在乾工地的工人們眼中,壓根就是舉手之勞的本職工作。
誰進場的時候,沒遇到過拆裝的活兒啊。
更何況這個年紀的年輕後生們,做這種事兒那叫一個解壓,爽快!
很快,宴會廳內布置好的那些東西,便被毀的蕩然無存了。
而在一旁的那些人,早已看呆了。
囂張大漢那幫人就不說了,這些人都是混社會出來的,也見過手上有真功夫的人。
此時眼看許伯安徒手丟一把椅子,居然能丟十多米遠不說,還能精準的砸住那裡的香檳塔,誰還不知道這是個牛人。
除此之外,就連唐蓉芝和一眾親戚都有些傻眼了。
這……伯安怎麼砸了人家賓館的宴會廳啊,賠錢不賠錢先不說,這一通砸,那些壞人是不能用了,自家親戚要結婚的場地也沒了啊。
看著淩峰幾人在裡麵瀟灑的揮灑汗水和力量,許伯安麵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望向一旁的囂張大漢等人,道:“這地兒,我砸了,十萬塊錢,夠不夠!”
說話間,許伯安隨手從手包裡取出五疊錢來,隨手砸在了囂張大漢臉上。
囂張大漢一言不發,他身旁的一眾小弟則是瞪大了眼。
他們是轉型發展後,跟著昔日大哥做工的,時不時也做做恐嚇人的活兒賺點兒外快。
這地方的陳設布置,彆說是十萬了,縮水五倍,連兩萬都多餘!
要是再除了那些無論怎麼砸都砸不歲的不鏽鋼T台,這地方滿打滿算也就一萬左右的裝飾費用。
東江二電賓館的檔次在東江來說,撐死也就是二流的水平。
要是真在布設場地上麵消費十萬,傻子也不會選在這裡糟蹋錢啊。
眼看許伯安掏出一疊錢來砸向自家大哥,一眾小弟的眼神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一、二、三、四……
嗯?怎麼隻有五疊,這好像不夠吧。
許伯安譏諷的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手掌太小,一次拿不下十個。”
說話間,又是五疊錢打出來,直接砸在了囂張大漢的臉上。
這一次,許伯安砸的更準。
那囂張大漢的鼻梁一軟,頓時便有兩股鼻血流了出來。
囂張大漢動也不敢動一下。
沒法啊,玩狠,玩不過人家,玩手底下的功夫,也玩不過人家,就連玩錢,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拿什麼去反抗?
“吳治國,剛才罵我父母的是誰?是不是他!”
許伯安的忽然發問,讓一旁愣神的吳治國嚇了一跳,急忙點頭道:“是的是的,就是他。”
許伯安走上前去,一手掐住大漢脖子上的金鏈子,用力一拽,道:“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要不,我跟你換點兒黃金,你給我媽磕一個,道個歉。”
囂張大漢當即就嚇慘了。
這年頭,老實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這些人加起來,通通都怕有錢的!
十萬塊錢隨便砸人的主兒,是他們這些一月掙一萬都費勁兒的小混混,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
“伯母我錯了,您千萬要原諒我啊。”
說話間,“砰”一個響頭。
許伯安譏諷道:“哦?你在強迫我媽原諒伱嘍?”
大漢急忙再磕一個,解釋道:“啊不是,阿姨我真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哦?你這是道德綁架!”許伯安輕聲道。
大漢徹底垮了臉,哭喪著說道:“阿姨我真知道錯了,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囂張大漢沒有半點兒的不服氣,實心實意,感人肺腑。
一是懼怕。
至於第二嘛,嗬嗬。
十萬!
好家夥,這筆錢砸的,磕少了心裡都過意不去啊。
多磕點兒我心裡還沒那麼不放心。
現場眾人瞠目結舌。
不僅是這幫惡人被嚇破了膽。
就連許伯安的這幫親戚都有些懼意,下意識的不敢正視許伯安了。
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猜測著。
不是說許伯安這家夥沒什麼本事被前妻踹了嘛?
聽那些在跟著許伯安乾工程的親戚透漏,他不是坐了冷板凳,職場熬到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