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現在想好了,準備要我們的孩子。”在凱蒂和林義龍喝下午茶的當天晚上,凱蒂含情脈脈地摟住了林義龍的脖頸。
看著林義龍無動於衷的樣子,凱蒂有些生氣,可沒等她有什麼激烈反應,整個人就被林義龍抱起。
“幸福來得有些太快了。”林義龍吻著凱蒂的臉蛋,“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凱蒂的俏臉變成了緋紅色,也不害羞,極為直接地用親吻回應著林義龍的愛意。
之前,因為各種原因,無論是凱蒂還是耶昂姐妹,都會在親熱時采用物理層級的保護措施,直到納迪亞和薇拉想要孩子的意願表示出來之後,林義龍和耶昂姐妹親熱時的保護措施才終止。至於凱蒂,她還想繼續享受青春,不想在這樣的青春年華時承受生育之苦,就算聽到林義龍談起姐妹倆懷孕的事兒也無動於衷。不知怎麼,她突然在這一晚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你知道你的農民俱樂部的‘朋友’弗雷德吧。”凱蒂提起來,“他的妻子,埃拉前幾天曬出了她新生寶寶的照片,我很羨慕。”
“哦?但我更想聽一聽你是怎麼想的。不可能就因為幾張圖片就把我的凱蒂給吸引成這個樣子吧。”林義龍打趣道,“我記得......”
“傻瓜,彆問為什麼,吻我!”凱蒂的索愛方式非常特彆,然後就把林義龍撲倒在了沙發裡。
第二天,各種疲憊累計的林義龍一直寐到上午9點才起床。凱蒂早已醒來,在身旁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難道你在""""覬覦""""我這健美的身體麼?”林義龍十分“驚恐地”把被子稍稍向上拽,試圖擋住凱蒂的目光。
好吧,即使林義龍減重成功,他的身材也隻能說變得勻稱,而不是說有美的感覺在——他臉上和肚子上的贅肉消失了不少——反正一定比剛剛凱蒂認識他的時候要精神多了。
林義龍的俏皮話使得兩人少不得又打鬨親熱了一番。
洗了個澡,給凱蒂煎好了培根、香腸與雞蛋餅清理好了廚房,林義龍跟凱蒂相約三天後去倫敦,就去找艾米。
因為林義龍已經打了招呼,艾米隻是皇後街的咖啡廳裡不斷地喝著果汁奶昔,還找時間跟自己抵家的父母進行了視頻聊天。艾米做完這些瑣事的時候,已經接近午餐時間,林義龍這時候才姍姍來遲。
“抱歉,我遲到了。”林義龍道著歉。
“沒事兒,有這個時間正好我可以跟父母聊聊天。”艾米說道。
“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或者午飯,或者早午飯,隨便你想稱之為什麼。”說著,林義龍拿起艾米的衣服,示意她跟上來。
兩人沿著皇後街走,周日來市中心的人很多,與宣傳某先知思想的大袍和小帽子相比,東亞麵孔的林義龍和艾米並不特彆。最後,抵達城堡旁的“牛肉堡王”快餐店,吃星期日的第一餐。
艾米確實很餓,為了自己的舞技不生疏,每個上午她會在市中心附近舞蹈學校沒人的時候進行訓練。為了赴約,她早飯沒有吃,隻是稍微地喝了兩杯水果奶昔,依然是饑腸轆轆的,一次點了兩份套餐。
艾米的吃相並不優雅,大口大口地吃著漢堡,時不時還往嘴裡添著薯條,灌著健怡可樂,嘴邊還略微地沾著一些淡褐色的漢堡醬,活脫脫地像一個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的難民。
“你是從北部饑荒地區逃難出來的嗎?”看著艾米狼吞虎咽的樣子,林義龍打趣道。
“餓了。”回答簡單明了。
林義龍隻是稍微沾了兩下自己預訂的薯條和洋蔥圈,隨後也隻是喝了點無糖可樂,隻是看著艾米狼狽的吃相,就讓他很有食欲。
風卷殘雲一般,桌上已經沒有什麼剩下的食物了,林義龍點的雞塊和洋蔥圈也被“侵占了”很多。
艾米恢複了正常,她仍然隻是一個小女孩罷了。
“這幾天過得如何?”林義龍問道。
“一般。”艾米有些激動地答道,“義龍哥,實話說,假如我是一個局外人的話,絕對.......”
“先等一等,請定義一下,什麼樣的人叫局外人?”林義龍打斷了艾米的話。
“比如.....唔.....薩姆(薩曼莎的簡稱,不是男名“西蒙”的簡稱)那樣的第三人。”艾米想了想,回答道。
“好吧,請繼續。”
“假如,我是薩姆那樣的第三人,我會選擇自己退出的。”艾米正視著林義龍,勇敢地說道,“我得說,我這幾天觀察到的那對雙胞胎也好,你提到的那個凱蒂也好,根據我的觀察,她們對義龍哥的付出程度絕對是我想都沒想過的。我能看得出來,她們是真心地熱愛義龍哥你的。”
“嗯哼!這我當然知道。可你現在仍然出現在了這裡,不就已經給出了你的答案了麼?我理解得沒錯吧。”林義龍漫不經心地說道,“還是說,艾米想獲得一些額外的憐憫?我並不是一個有雙重標準的人。”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錢,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當然,隻要是你想知道的,我將儘力給你最直觀的回答。”
“她們知道相互的存在麼?”艾米問道。
“當然知道,雖然有些不那麼舒服,但她們是知道的。”林義龍答道,“她們就算知道這一點,也沒辦法反對——這是她們作為我的依附的本分。至於說她們千方百計地試圖隱藏起來的小心思,我是十分了解的。就像艾米你剛才吃相試圖表現給我的青澀、單純的這種印象,但你不覺得你既然已經在這裡,你嘗試展現給我的,不就有些矛盾了麼?“
“......”
“我喜歡聰明的女孩子,這一點納迪亞和薇拉也好,凱蒂也罷,她們知道我了解她們的小心思,所以絕對把這些給隱藏得得滴水不漏,幾乎從來不會我這裡表現出‘我比義龍哥你更聰明’這種耍小聰明的心思。”林義龍分析道,“最直觀的事實展現在這裡——假如你真的比我聰明得多的話,說這席話的應該是艾米你,而不是我。”
艾米完全沉默,但忍耐著,等林義龍說下去。
“所以,艾米你還是有些太‘小女生’了——這是應該叔叔(艾米的爸爸)告訴你的事兒——或者應該摔倒了才學會的事兒。我相信以艾米你的聰明才智,是能想明白的。對於艾米你來說,除了我這裡,已經沒有彆的路可走了,不是麼?”林義龍又露出了他充滿了嘲諷味的紳士風度,“我可以很誠實地告訴你,納迪亞薇拉姐妹倆還有凱蒂,在剛開始的我們相接觸的時候也是和你一樣的,你也看到了她們現在如何。你最終也會像她們一樣。”
“為什麼義龍哥要把身邊的女孩打磨成隸一樣呢?”艾米眼睛有些發紅,問道。
“完全沒有這個意味在,請艾米你理解。”林義龍總結著他的發言,“我們一起的生活時間會很漫長,我需要的是一個相互完全信賴的關係:先有這種信任,然後才相互負責;而不是像商業合同那樣進行討價還價——也就是用對價進行博弈曾經試圖獲得更好待遇,但降低標準的嘗試;我和納迪亞她們初遇時,她們也都嘗試過。可如果是這一種,她們的對價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我的——我理所當然地會選擇付出最少但享受最高的條款,我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證明,如果有人試圖想耍花招,我也有對付花招的方法。”
“這就是義龍哥你說過的‘付出一切’的說法?”艾米聯係到她一年前和林義龍有些狼狽的對話,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