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太沒禮貌了。”許振坤在一旁終止了林義龍的粗魯舉動,“換個彆的問題吧。”
“畢竟是好奇心,我也沒問過彆的什麼不得體的問題。”林義龍說道,“我想,她們也是能理解的吧。”
“其實有很多人問。”光答道,“我就是專職的女侍,正在攢錢打算去彆的國家留學。”
“自己賺學費?”林義龍問道。
“對。”
“真是努力。”林義龍歎道。
“你找對人了!”許振坤在一旁打趣道,“這位彭先生常住倫敦,對歐洲什麼的很熟悉。”
“霓虹不是最喜歡米帝嗎?”林義龍反吐槽,“我幾乎沒在倫敦遇到過霓虹人,但去湖區旁邊的溫德米爾有很多霓虹遊人,看來倫敦的吸引力還是比不上紐約的。”
“確實,去往米國留學有很多人。”光答道,“但我個人更喜歡澳大利亞,想看春秋顛倒的國家是怎麼樣的。”
......飯桌的範圍隨即熱烈了起來,林義龍和許振坤撿著女孩們喜歡聽的在倫敦和希德尼的經曆,直到林義龍在壽喜鍋裡發現了白鬆露。
“這鍋底裡麵有白鬆露麼?”林義龍問道。
“是的。”光答道,“其實我們並不覺得這東西很香,但價格確實很貴就是了。而且,因為霓虹列島沒有產出,這是我們從倫敦的供貨商那邊拿到的。”
林義龍沉默了一分鐘,在繞整個地球半周竟然還是可以吃到自己林場產出的鬆露,著實有些令人感慨。
“怎麼了先生,是口味上有什麼不對麼?”光關心地問道。
“不是,我突然咬到舌頭了。”林義龍找了這樣的借口,回避掉了這個問題。
吃完飯,閒聊了一會兒,兩個人的消費已經接近14萬日圓,兩人既沒有加時間也沒有結賬的意思。
這種情況讓兩位女侍有些擔心。
時間不到7點半,仍然是俱樂部營業的黃金時間,她們仍然有機會掙到錢,可誰都不想讓自己的工時沒有報酬。
“今天到這裡吧。”林義龍看到女侍們興趣寥寥,感覺到許振坤的去意後說道。
侍者隨後拿來了賬單,po機和兩塊黑巧克力和兩杯冰水。
林義龍直接從錢夾裡拿出了米德賽克斯銀行的黑金卡,交給侍者刷卡。
兩名女侍還是識貨的,看到上麵的徽記就知道自己無意中表現出來的不耐煩趕走了多麼重要的“飲食”營銷契機,雖然想試一試挽回兩人的考量,但林義龍和許振坤去意已決。
“今天晚餐還是不錯的。”林義龍下樓的時候這麼說道,“感謝兩位的陪伴。”
兩人隨即向新橋方向漫步。
“你看沒看到那倆女人看到你卡片望眼欲穿的神色?如果你剛才在電梯裡說什麼的話,她們肯定會往你身上撲的。”許振坤打趣道。
“沒啥興趣。”林義龍答道,“你見過凱蒂了。我怎麼可能看上她們呢?”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