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這麼一個能和小霞私下交流的“捧哏搭檔”就可以了。這種搭檔隻要去給令人動心的好處去“演”就沒問題。就算薩曼莎不去,彆人也會去,而且並不會有什麼良心上過不去的地方——因為無論是哪一個人,在這場策劃中手段都很卑劣。
薩曼莎和小霞見麵很熱絡,畢竟是之前的同學,兩人相互交換了聯係方式。
接下來,林義龍為了展示他多情的一麵,招待阿飛的三天每天都會換一位女伴,除了薩曼莎以外,都是從戲劇學校雇來吃晚餐女學生,僅此而已。
似乎是有感於林義龍換女伴太勤,小霞決定好心地提醒薩曼莎一下。
“其實,我不太在乎龍哥有多少女友。”薩曼莎這麼談起林義龍來,然後開玩笑地提起,要是能讓小霞去搶占林義龍的時間的話,能比和阿飛一起的“錢景”更好,考慮到彙率差距雲雲,然後小霞就上了鉤。
小霞當然知道自己引誘林義龍的餌食是什麼,於是趁著阿飛去做工作時,借故與林義龍和薩曼莎見了麵。
三人談的很開心,飯後在皮姆利科的一個中東裔的旅館裡開了個房間,薩曼莎做了最大幅度的犧牲——蓋因她的身體已經被林義龍充分欣賞過——正當小霞受兩人動作感染,興趣高漲地輕解羅裳時,阿飛敲門一下子闖入。
阿飛和林義龍兩人扭打到一塊,小霞雖然想製止,但被薩曼莎很快拉進盥洗室,穿上衣服離開。
“真tm疼。”林義龍正在擦拭自己嘴角的傷口,“你下手太重了,差點破相唔.....疼。”
“要不演得像一些,被人發現了怎麼辦。”阿飛給林義龍拿來了冰袋,他的額角也出了血——那是幾分鐘前,阿飛自己用指甲撓出來的。
“那我豈不是被人暴打了麼?”林義龍仍然裝模作樣地呻吟著,“要是這種事兒傳回國內去,我不得被我們同學笑話死。”
“這種醜事有人會大肆宣揚嗎?”阿飛不在乎地說道,“女演員那裡,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這件事就了了。”
“你先走吧,彆忘了自己的台詞。”林義龍提醒著。
“我和女友後天的飛機,彆忘接站!”阿飛擺擺手。
阿飛從旅館出門時高傲地經過已經決定拋棄的小霞,小霞追著阿飛出去解釋。薩曼莎這時回到了房間裡,林義龍已經穿著妥當。
“實在是太感謝薩曼莎為藝術的犧牲了。”林義龍非常商業地微笑了一下,然後拿出一個信封,“這是藝術犧牲的對價。”
薩曼莎點了點,裡麵有兩**義龍填寫的米德賽克斯銀行的支票,每張五千鎊,不由得有些疑惑。
“我聽說薩曼莎要結婚了,多付了000鎊,就當婚禮賀儀。”林義龍道,“此外,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和我爸爸媽媽再送一筆。”
“那就謝謝龍哥了。”薩曼莎收起信封,“我聽艾米說龍哥和她在一起了?”
“是有這麼回事。”林義龍道。
“為什麼當時龍哥可以接受艾米,卻不能接受我呢?”薩曼莎有些不怎麼服氣,因為從任何角度來看來,她本應該是林義龍最合適的人選。
“很遺憾,因為我隻能接受願意被我主宰命運的女孩子。”林義龍重複了他對薩曼莎說過的標準,“可無論是從我這裡說還是從薩曼莎那裡,都不可能讓薩曼莎處於這個地位的。”
“我聽過了,但我不太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讓我換一個說法,如果薩曼莎你願意為家庭犧牲放棄事業,當一個往返於灶台和洗衣池,沒什麼事就看孩子又沒有自己支配收入的主婦嗎?”林義龍問道,“或者,薩曼莎有能力認為你能保持我們現在的各自的生活水平的前提下擔負起養家重任?”
“算了,就當我沒問過。”薩曼莎答道。
“其實和薩曼莎是什麼樣的人沒關係。”林義龍總結陳詞,“不是主要原因,我特彆了解我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想耽誤薩曼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