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這位有名無實的妻子,平日裡在蘇家見到自己時的微笑是發自真心,竟是強顏歡笑,隻為做給下人看。
自己的嶽父嶽母對自己連正眼都不瞧一眼,原以為隻要自己勤懇做事,安分守己,終有一日能與妻子過上真正的夫妻生活。
此刻瞧著蘇曉寒那嫌棄的眼神,蔡凡塵隻覺自己愚蠢至極,可笑之極、可悲可歎。
“哈哈哈。蘇曉寒,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原來在蘇家你對我的笑都是裝出來的?”此刻的蔡凡塵瘋狂大笑,狀若癲狂。
站在一旁的李鶴欽長歎一口氣,而後惱恨地大聲道:“曉寒,天色已黑,莫要與這小子廢話,動手殺了便是。”
“嗯,辛苦你了,表哥。”另一邊的蘇曉寒輕輕點頭,示意表哥李鶴欽可以動手。
見蘇曉寒與李鶴欽欲動手的架勢,蔡凡塵雙手緊緊握住鋤頭,“你們想作甚?難道,你們竟敢殺人?
蘇曉寒,你這是何意?我好歹也是你有名無實的夫君,你竟聯合外人謀害親夫?”
李鶴欽、蘇曉寒緩緩逼近,蔡凡塵緊張地後退,然而僅有煉體境六重的蔡凡塵,又怎會是已達聚氣境三重的李鶴欽的對手。
到了聚氣境,便可施展玄術功法,隨便一記小火球術,都能讓蔡凡塵吃儘苦頭。
“嘖嘖,蔡凡塵,瞧你這狼狽樣,要怪,就怪你不該入蘇家,要怪就怪你不該成為曉寒的贅婿。殺你本來就是曉寒的意思,你還傻不拉幾。”李鶴欽說完,縱身一躍,一拳朝著蔡凡塵的腦門轟去。
另外一邊的蘇曉寒,連正眼都不看蔡凡塵一眼,更彆說和蔡凡塵說話了。
望著如此迅猛的攻擊,蔡凡塵手忙腳亂地舉起鋤頭抵擋。
“哢嚓。”
“碰碰。”
鋤頭的棍杆被李鶴欽一拳轟斷,順勢一拳擊在蔡凡塵的腦門下顎處。
一道身影飛出十幾米遠。
“轟”
蔡凡塵重重砸在十幾米外的一塊大石頭上。
“哢哢。”
後背腰骨斷裂,一陣暈眩過後,“難道我就這樣命喪黃泉?”
蔡凡塵意識逐漸模糊,陷入昏迷。
李鶴欽與蘇曉寒上前查看一番,蘇曉寒明顯有些緊張地說道:“表哥,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
“嘿嘿,表妹莫慌,前方有一口深井,深有千米,我們將他扔下去即可,如此深的井,扔下去必死無疑。
日後即便被人發現,也隻會以為蔡凡塵是夜間迷路,不慎掉入深井摔死,與我們毫無乾係。
況且他身上也未留任何刀傷,旁人一看,定不會認為他是遭人殺害。這便是我為何隻用拳頭打斷他骨頭的緣由。”
“嗯,還是表哥考慮周全。那走吧,趕緊將這令人厭惡的男人丟進去。”此時的蘇曉寒滿臉焦急與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