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後,雞哥回來了,說傅書華同意見麵,還是約定在老地方,一個私人會所。
晚上的時候,我特意換上了一身鏤空腰身的小禮服過去了。
傅書華特彆喜歡我的腰,做的時候會折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上了電梯,空間裡麵隻有我一個人,我莫名沒來由的跟著緊張起來。
半年沒見麵,這次手上居然控製不住的冒虛汗,寂靜的空間甚至能聽見心跳。
這時候我想起來了。
見了傅書華,我怎麼問呢?
我說,是你讓雞哥監視我等著看我笑話?或是你老婆要挾我讓我離你遠點?
這些話都沒法問出口,我難受的心煩意亂。
恰好這時,電梯到了,開門的瞬間,所有話都被都在喉嚨裡,一個字兒都蹦不出來。
傅書華訂的地方在頂層,平層很大,燈光昏暗。
我進去的時候,他不在正廳裡麵,反倒是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進來。”浴室裡聲音低沉。
我放下包,硬著頭皮走進去的時候,聲音已經停了。
傅書華下身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濕發,精壯腰身上的青筋若隱若現。
他見了我,低頭瞧了一陣,忽然笑了。
他說:“沒想到你半年不見,沒以前膽子大了。”
又問我家裡怎麼樣,工作上的事情。
我都一一說了,都是實話。
等到了最後,他大刀闊斧坐在沙發上點了隻煙。
昏黃燈光下,薄唇吐了口眼圈,眼睛亮的像隻狼。
他問:“這下怎麼有時間找我?受委屈了?”
絕口不提三年前決裂的事情,仿佛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我還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金絲雀,聽話了就給把穀子。
隨後一把將我拉到懷裡,熟稔的用大手捏著我的臉細細端詳。
又薄又冷的味道,我被他手上的繭子磨得不舒服,卻隻得撐著笑臉讓他動。
到最後,兩人都跟著失控了。
傅書華扯了我腰上的裙子,一下就貼上來了,嘴裡發出了一聲喟歎。
他說:“我好久沒碰女人了,你能過來,我意想不到。”
我不大信他的話。
傅書華有錢有權,送上門來的女人前仆後繼,不可能為了個我守身如玉。
我早就過了異想天開的年紀。
張了張口,我想說點什麼,可在傅書華一路的煽風點火之下,一切都成了欲拒還迎。
進來的瞬間,我沒忍住,直接叫出了聲。
那絕非俗物的東西,怎麼比半年前更誇張?!
傅書華聽到了我的聲音,乾脆掰過我的腦袋,伏在我耳邊輕笑:“喜歡吧?”
一邊說,動作也跟著加速,我呼吸急促,說不出話,手腕被人捉住,驟然的刺痛,又讓我跌到噩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