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解釋得清楚,也就不用喊她來了。
畢竟解決這些事就跟看病一樣,知道了來龍去脈,百分之八九十都能找出解決的辦法。
戰玲看過沈衛國胸口的紋身,用手輕輕觸碰,眉梢漸漸上挑道:“是命燈裡的魂氣。很弱,但戾氣極重,足以要了他的命。”
命燈,是一些大門派裡用來監測門中弟子生死的一種燈,隻要在燈裡留下一絲魂氣,人一出事,燈就會滅掉。
而門中的人可以通過命燈尋到出事的地點,用燈裡殘留的魂氣找出凶手。
誰有命燈,誰沒有命燈,再厲害的人都看不出來,隻能全靠猜測。
當時我也沒有往這方麵想過,沒想到留下了隱患。
黃九道:“要真是這樣,隻要找到趙家四兄弟的命燈就行。”
我道:“趙家四兄弟已經死了,留著命燈也沒用,對方既然用這種方式報複,自然不會留著。”
黃九道:“那就隻剩下一種方法,把你的魂紋在沈衛國身上,再把他們殺掉一次。”
我瞪了黃九一眼,它頓時會意過來,急忙閉上了嘴。
黃九說的,就是趙家人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們有備而來,我進去了肯定是凶多吉少。
不是我自私,但我絕不會為了沈衛國去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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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出了事,小翠怎麼辦?
戰玲又看了下沈衛國的紋身,道:“他那小情人,或許能幫上忙!”
“旗袍女鬼?”
“她就算了吧!”
我不是看不起旗袍女,而是真的看不起,這事讓她插手,指不定越弄越複雜。
戰玲見我不想進沈衛國的身體,也信不過旗袍女,折中的道:“那就隻能去找你老婆了,她身上的氣息獨特,應該能淨化掉趙家四兄弟的魂氣,否則紋陰入魂,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不行!”我一口回絕。
我不想讓小翠卷進這些事裡來,而且小翠那樣子,我也怕她鬥不過趙家四兄弟。
我道:“你再想想辦法!”
戰玲猶豫了一下道:“如此就隻能讓蔣先生出手了,不過蔣先生收費不便宜,出手一次一百萬。”
我看向錢館長。
能用錢擺平的事,自然不用去冒險。
何況這錢也不是我出。
但百萬不是個小數目,所以我等著錢館長發話。
錢館長麵露難色,為難的道:“衛國家裡條件不差,不過這事你們得問他。我一個老頭子,一時半會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要是彆人,我直接就甩一句:還親兒子一樣呢,一百萬都舍不得。
但他是錢館長,我有理由相信,隻要能拿得出來,他一定會義無反顧。
我以前遇到過一個人,他說他生病後才知道,原來自己不能掙錢了,在他老婆眼裡,他連一個好人都算不上。
這是多麼心酸,多麼紮心的一句話。
我不忍讓錢館長難坐,用道氣暫時壓製沈衛國身上的陰氣,準備讓他自己出錢,也好長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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