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不過對於長生,我還是持懷疑的態度。
徐福自己,也是熱衷長生之人。
龍棺若是真能長生,他為何不用?
而且綜合青年的話來看,墨隱者的話沒錯。
不死族,就是徐福的一個試驗品。
實驗的目標,就是龍棺。
徐福那樣的人物,都不敢使用的東西,恐怕還隱藏著天大的弊端。
不過世人都想要的東西,抓在手裡肯定沒錯。
我用不上,也能送給小翠。
想到小翠,我有些想她了。
白天很平靜,百無聊賴,黃九騎在羊咩咩背上,充當了羊倌。
傍晚,黃九有些坐立不安,跑來跟我說這裡看起來不會有事,他想回去一趟。
離家那麼久,他也想孩子了。
隻是他一走,二叔整天睡覺,我一個人守夜,根本扛不住。
隻能厚著臉皮道:“黃哥,再堅持幾天,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在山裡待上個十天半月!”
聽說要在山裡待十天半月,黃九打了個哆嗦,“那可不行。”
“少年郎,你是不知道中年男人的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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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頗為無奈,有些苦惱。
腿也有些閃。
不過他接著道:“那就過幾天一起回去。”
我鬆了口氣,主動提出來守前半夜。
入夜後,風有些涼。
我坐在篝火旁邊,用棍子無聊的扒拉著火裡燒著的洋芋。
接近午夜的時候,古族的老者突然含糊不清的道:“小東西,有人來了!”
地狗星一直在周圍,視像裡並沒有異常,我回了句:“老雜毛,有你這個病貓在這裡,老鼠都不敢上門。”
我說著站起來,走到他麵前,檢查了一下龍鎖。
比起外麵試探性過來的人,我更擔心他掙脫束縛。
畢竟他是至尊境,而且還精通截龍術。
檢查過後,見龍鎖沒鬆動的跡象,我才鬆了口氣。
老者有些急了,“小雜種,趕緊把你二叔叫起來,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切!”我不屑的哼了聲。
他丹田被鎖,鼻子腫得像大蒜頭,眼睛都還眯著,能有個錘子的感知力。
我坐回火坑邊,繼續扒拉烤洋芋。
老者見我不聽,有些賭氣的哼了聲,不再言語了。
但就在我扒出一個土豆的時候,棚子前睡著的羊咩咩突然叫了起來,不安的來回走動。
我頓時警惕起來,讓地狗星快速繞著周圍轉了一圈。
還是沒有發現異常。
可羊咩咩越發的不安。
想到地狗星也不是什麼都能感知到,我開口就要喊二叔和黃九。
不過嘴巴才張開,脖子上就是一涼,我能感覺出來那是刀鋒,到嘴邊的話頓時吞了回去。
一旁的羊咩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宰了,瞬間就沒了動靜。
我轉動眼珠子,發現兩根柱子後麵,也有兩個黑衣人同樣用刀子逼在了老者和青年脖子上。
這種情況,不出聲還有活路,一出聲,脖子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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