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休得無禮!”許常宣立刻嗬斥,隨即對我賠禮道:“師兄,小林遭此惡難,情緒難免有起伏,冒犯之處,師弟代他賠個不是。”
一個癱瘓的人,我還能計較?
我擺了擺手道:“無妨。”
許常宣隨即又對許林道:“小林,你壓壓火氣,你李師伯手持玄門賞罰令,又是一個善惡分明的人,一定會為你做主。”
他這句話,在聯上前麵說許無敵的話,直接就把我給架了起來。
我隻能硬著頭皮道:“師侄放心,我會為你主持公道。”
許林對我和許常宣,都有很深的恨意,聞言冷哼一聲,閉著眼睛不說話了。
許常宣見狀,打了個手勢,帶著我退了出來。
到門口,許常宣當著我的麵叮囑兩個照看許林的弟子道:“你倆要好好照顧好你們許師兄,千萬不能讓他出事,要是出了事,這個公道可就討不回來了。”
吩咐完弟子,許常宣就笑盈盈的道:“師兄,我備了薄酒,還請你賞個臉。”
吃飯,我還吃個球的飯!
我強壓怒氣,拱手道:“師弟,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去,今天就不叨擾了。改天,改天有空了我再來拜訪。”
“哦!”許常宣拉了個長音,表現得很失落的道:“如此,那就不勉強師兄了!”
他親自送我出許家大門。
到了山穀龍山和虎山之間的山穀裡,我臉色才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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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這次是把大師兄給拿捏死了。
五年枷鎖,我若是想為他免除,許無敵的事就得放下。
但如果許無敵真的被後山的人醫治好,將來必是大患。
回到龍山,有弟子帶我去了住處。
下午吃過飯,左道然來找我,說我帶回來的眼珠樣本,裡麵的力量太過詭異,龍虎山看不出來頭,現在隻能提前召開玄門大會,到時候讓各家集思廣益。
我問:“師兄,具體是什麼時候?”
“七天後。”
“這麼急嗎?”
七天,時間太過緊迫了。
佛門那邊,袁飛恐怕安排不過來。
左道然道:“師弟,師父和師伯都覺得這事關乎重大,若是各家都看不出個所以然,隻能儘快去求助獵魔人。所以時間比較緊。”
我問:“關於小麒麟的歸屬比鬥呢?”
“照常舉行,兩者間互不衝突。”
我沉默片刻,有些焦慮的道:“師兄,許無敵和你的事……”
大師兄打斷道:“這事上,你不用管我,許無敵的事你不能鬆口,此人這次若是還能康複,後山的先輩必會傾囊相授,對你來說,是個天大的隱患。”
“可是師兄,五年啊!”
“五年,十年,那又如何?就算多我一個,也不會對你有太大的幫助,而你卻要付出昂貴的代價。”
“許無敵不可留!”
“師兄!”
我喊了一聲,喉嚨哽咽,說不出話來。
左道然放緩神情,笑了笑,岔開話題道:“師弟,山裡有信號,你要安排什麼事,都可以通過打電話安排。”
“不過現代科技,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安全。”
我想說什麼,可許林的事,我想不出彆的辦法了。
隻能是頗感無力的一聲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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