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沒什麼,路人而已。”
許青山雙手把持方向盤,目不斜視。
許久未見,他總覺得佟童變化不小。
佟童也沒有繼續追問,她隻是盯著許青山看,隻是這雪天裡,一個漂亮小姑娘一直盯著人看,但一句話都不說,還怪瘮人的。
而機場那邊,棒子偶像們離開了機場,追星少女們也轉戰新場。
徐葉數著手裡的簽名海報,用不同的分裝袋裝起來,從隨身的小包裡取了一盒標簽貼,在分裝袋上貼上了各自的簽名和價格。
收拾好了地上的周邊和剩餘的海報,她身心愉悅地離開了機場。
隻是她心中還有些疑惑。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算了,無所謂,今天保守估計又是幾千塊進賬,回家,去吃燒烤去!
邁巴赫的性能還是頂級的。
哪怕是雪天路滑,它也始終牢牢地在道路上飛馳著,沒有任何不好把控的車況出現。
佟童舍不得讓哥哥一個人太累的,沒等許青山拿,她自己就拎著兩個行李箱噔噔噔地上樓去了。
“佟童!是5樓!507室。”
許青山隻能看見少女的背影。
這小妮子。
自己給她準備的羽絨服也不穿,就穿著一身好看的jk,那雙看起來就能奪命的大長腿隻穿著光腿神器,是真不怕冷。
誰家好人大冬天的還能看到少女搖曳的裙擺?
許青山:我能!
不冷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佟童更不想在許青山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穿得很臃腫,等到許青山也提著大包小包地上到5樓,就看到佟童在門前直跺腳,有些哆嗦。
“你這丫頭。”
許青山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他剛剛爬樓已經很快了,饒是他身體素質好,這身上的厚衣服行動不便,還真就沒追上佟童,身體也在冒著熱汗。
他先把門打開,把凍得哆嗦的小姑娘推進去,自己才從樓道地上拎著包和行李箱進屋。
“咯咯咯哥哥,我穿這身好看嗎?”
佟童明明冷得在打顫,卻還是在許青山關上門開始脫羽絨服的時候,在原地哆哆嗦嗦地轉了個圈,想要上前擁抱許青山,把方才在機場沒有做的事情做完。
可許青山哪會慣著她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
“好看是好看,冷也是真的冷,彆廢話了,快先去衝個熱水澡吧。”
許青山家有點小講究,自家人接風洗塵到家了,都會先洗個澡,去去晦氣,也把路上可能衝撞到的臟東西衝刷掉。
玄學說法,是迷信。
科學說法,是保持衛生。
“哥哥要一起洗嗎?”
佟童上下牙齒還在打架,但進了暖和的衛生間之後要好一些,隻聽見她在衛生間裡用蠱惑又清冷的聲音問道。
許青山無奈地拒絕。
“想什麼東西呢?快洗,我去接你之前就把熱水器熱好了。”
“我們小時候不是就一起洗的嗎?哥哥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許青山是真覺得許久沒見的佟童就像是被人換了芯一樣。
但認真想想。
這還得是自己給的勇氣。
佟童小時候被許青山和他爸媽保護住之後,之所以能一直黏在許青山身後,就是靠著這種火熱勁的。
隻有遇到足夠多的事情,足夠多的苦難,她才會慢慢地收起這幅麵孔,變得寡言、自卑、不敢上前。
“你就洗你的吧,洗完澡去看看你的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晚上帶你去逛逛京城,你們是後天才注冊報道對吧?”
許青山隔著衛生間的門,能夠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衛生間裡的浴霸很亮,把門上的身影照得看不清輪廓,可衛生間裡一直沒有響起水聲,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哥哥?真的不一起洗嗎?”
佟童的聲音又響起,這次聲音明顯很響,能聽得出來,她此時就站在這扇不厚的玻璃門後麵,一門之隔。
許青山揉了揉眉心。
為什麼聲音都能給人一種純欲的感覺呢?
其實從許青山的感覺來看,江浣溪和佟童都是純yu類型的,隻不過江浣溪更貼近於純欲,佟童更貼近於純禦。
可明明她們兩一個本身是乖乖女,一個是臭妹妹,怎麼都到倒反天罡呢?!
“你快洗吧,我去屋裡。”
他還想著找時間和佟童說一下江浣溪的事,這時候可不能提前犯錯。
人不是不能犯錯,也不是不能有軟肋。
而是應該要在合適的時間犯錯,在正確的部位有軟肋。
“嘩啦啦啦。”
許青山進了屋子,明顯的關門聲,衛生間裡的少女頓了一會,才打開了水龍頭。
良久過後。
少女沒有再搞事,而是換了一副乖巧的麵孔,頭發披散在肩膀兩側,穿著一身休閒寬鬆的衣服,短袖,熱褲。
畢竟是在有暖氣的屋內,這麼穿倒也不能說不對。
隻是那雙比龍江的春水還要誘人的大長腿,搖著、擺著,讓人一眼就無法脫離開來。
“佟童,長個了?”
許青山看著佟童擦著頭發,坐到了床上,心不由一提。
“嗯呐,今年不知道怎麼了,又長高了一些,乾爸乾媽每天營養提供得太好了。”
佟童用毛巾包裹著頭發,一邊說著一邊雙眼掃視著房間裡的布置。
“中午不在學校裡吃麼?我記得我那時候都是吃食堂的。”
許青山問道。
“是在學校吃啊,但是乾媽每天都會給我帶一盒水果,櫻桃、橘子、香蕉、山竹都是去了皮跟核的,不用花時間弄,直接吃就行。”
佟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是最赤裸裸的愛和嗬護。
從小到大,她覺得重新遇到許青山的這一年最幸福,當然,如果她能夠在許青山身邊的話,那就是更幸福了。
隻不過,她的視線掃到了一些東西上,眼神微變,可她卻不動聲色,沒有說話。
粉色,成套成對的東西。
一些看起來明顯就是情侶用品。
“哥哥,頭發不好乾誒,等等出去了我會不會被凍傻了,你幫我吹頭發好不好?”
佟童見許青山坐在陽台邊的躺椅上,挪了挪屁股湊了過去。
“好吧。”
許青山起身,坐到佟童身後給他吹頭發。
他倒是經常給江浣溪吹頭發,以前小時候也給佟童吹過頭發。
原本覺得沒什麼。
可即使佟童長高了一些,許青山還是比她高很多,他手裡拿著電吹風,但視線卻透過了寬大的領口,看到了一些符合圓周曲率本真美感的白膩存在。
“哥哥,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