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達沒藏話聲音大了些,周凱壓根來不及捂嘴,傳到了厲覺耳朵裡。
兩人往沙發上一看,隻見厲覺一雙眼睛淩厲凶惡地朝他們這兒看來,雖沒說話,可眼神中要刀人的情緒抑製不住。
“老江是淋雨過來的,腦子進水了,厲哥你彆生氣。”周凱趕忙在中間調和。
“老江快來,陪厲覺喝兩杯!”
厲覺收回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迷離,目光呆滯地盯著麵前桌上的空酒瓶“江醫生說的沒錯,她不會原諒我的。”
周凱也喝得臉熏紅,胃裡開始打酒嗝,朝江達使了個眼神。
好在,今日在場的這兩人都對這兩人的事兒了解頗深。
周凱說話最是油滑,在他來之前的那段時間,定沒有少順著厲覺說的話哄他。
可看厲覺這副樣子,顯然是周凱的話沒作用。
江達“談小姐被你害的太深了,對你沒有了信任,怎麼會輕易接受你的道歉。
你自己想想這些年對談小姐做的事情,哪一件是普通女孩子能夠承受地住的?
換做其他女人,早就崩潰了。”
周凱在一旁聽著,見勢不妙趕忙湊到他耳根子邊“讓你勸人你就這麼勸的?”
“彆急,聽我說完。”江達推開周凱,繼續說,“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
正所謂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
要想重新追回談小姐,隻有一個辦法”
三個臭皮匠還抵得上一個諸葛亮呢,雖然這裡沒有三個僚機,但兩個也足矣。
莊園裡。
黑漆漆的夜色中,雨勢如瀑,狂風大作,吹得窗戶都在顫抖。
談晚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倚靠著床頭翻著小說,心不在焉地看了好幾次時間。
厲覺出門的時候傘也沒帶,手機也落在了書房,一個人也不知道開車去了哪裡。
“都這麼晚了,去哪兒了”
剛想完,轉眼,談晚餘光就瞥見窗外有一道車燈掠過。
她下床靠近窗戶往下一看,隻見開車的是江醫生。
他將車子停穩在莊園的入戶門前,冒著大雨下車,小跑到後排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周凱從後排將厲覺拖了出來,他一手抱住男人的腰部,一手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在江醫生協力下將男人扛進了房子。
談晚隔著窗戶在樓上看著,看樣子厲覺這樣子,怕是喝得不少。
隨手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毛衣衫往肩上一披,下了樓。
周凱將厲覺放在了一樓,累得氣喘籲籲,他四周環視了一圈,在樓梯上發現了下來查看狀況的談晚。
為了送厲覺回來,周凱的頭發、皮外套都被雨打濕了。
談晚皺著眉頭,盯著厲覺看了半天“他怎麼喝得這麼醉啊?”
周凱沒有多話,和談晚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要走“貝雅還在家裡等著我呢,辛苦談姐照看一下厲哥,我們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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