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頭去牆邊蹲著!”
黃毛小子沒有敢反抗,渾身上下隻有一條內褲,光著身子到牆邊上蹲著,一動也不動。
厲覺站在門口地牆邊,雙手環在胸前斜眼看著他:“蹲的挺熟練,老手吧?”
隻見黃毛嘿嘿一笑:“沒有沒有。”
從黃毛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了身份證,談晚拿在手裡看,邊看邊拷問:“你是做什麼的,和這姑娘什麼關係?”
“我是汽車行裡修車的,我和她是......呃是朋友。”
“朋友?”談晚冷笑一聲,接著問,“她叫什麼,幾幾年生的,家裡是做什麼的你都知道嗎?”
幾個問題一出來,黃毛瞬間被問的啞口無言,隻好承認:“我、我們今天剛認識。”
下一秒,就被談晚一腳蹬到地上,黃毛被踢翻,在地上滾了兩下痛得不行。
不容他反駁,談晚將他的身份證塞回口袋:“女方醉酒,我有理由懷疑你強奸,跟我回局裡一趟。”
“彆、彆啊警察小姐!我真沒有要強奸她,她喝醉酒吐了我一身,我是想洗洗才脫衣服的!”
黃毛激動辯解,還想要去搖醒還在昏睡的譚雪,想讓她為自己做個證。
“給我老實蹲著!”談晚一把抓住那黃毛的頭發,將人重新拽到地上,騰出一隻手拿手銬,用手銬把人拷在桌腿上。
二十分鐘後,警局係統裡查到了黃毛的身份,還真被厲覺說對了,那家夥上半年就被抓到涉黃關了幾個月,去年和前年都有案底,幾乎每年都要被抓一次,這回事前不久剛出來,還真是個慣犯。
隨著深入調查,小旅館也說涉黃經營場所,在這次的事情之後被一鍋端了。
譚雪被帶回了警局,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睡在沙發上,身上還蓋著一條毯子。
“醒了?”厲覺坐在旁邊看書,見譚雪有動靜便收起了書本。
“我、我認得你......爸爸的葬禮上你和談晚在一起。”譚雪頭痛欲裂,扶著腦袋坐了起來,“我這是在哪裡......”
“警局。”厲覺說,“準確來說是你姐姐的辦公室。”
談晚約的人到了,此刻正和李東遼在問話。
把譚雪一個人放在辦公室不放心,就讓厲覺幫忙照看一下。
也不知道譚雪到底喝了多少酒,一直睡到現在才醒。
厲覺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和譚雪說了一遍,她卻一臉茫然,對剛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
“當時把你帶到賓館裡的這個男人,你認識嗎?”厲覺將手機裡男人的身份證照片給她看。
譚雪盯著照片直愣愣地看了好幾眼,最後搖頭說不認識。
中午就喝斷片的很少見,當厲覺問起原因時,譚雪也不說,悶匣子一樣。
她坐了一會兒,緩了一下酒勁就起身要走,厲覺也不攔她任由她去。
可沒想到,譚雪還沒走兩步,忽然腳下一軟,暈倒在了沙發邊上再次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