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波方向相對的人正穿過了另外一條的街坊,朝著司安剛剛離開不久的兵營而去!
客棧外圍。
身穿鎧甲,手持武器的士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至於李闕,則是環著手臂,笑意頗深的看著司安,“劉禦史,我和兄弟們便不上去了,等你們整理好後,直接下來便可。”
很好,這拖延時間的方法已經用過了。
一路上,司安也沒想到好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的問題。
隻好將事實袒露給他。
歎了一口氣,司安抬頭,主動開口道,“不知可否占用參軍大人一些時間,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同你商議。”
看著司安麵色鄭重的樣子,想了想,李闕同意了。
踏上木質樓梯。
來到了司安的屋子。
三人相對而立,司安便將自己的遭遇全然告知給了李闕。
李闕一聽,麵容驟變,“嗬——?引信丟失?!”
“軍營之時,我便察覺你行事詭異,恐怕身份存疑,可我沒想到你們竟然會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知不知道按照大魏律法,冒充官員乃是死罪?”
“甚至冒充官員還不止,竟然帶人闖入了我軍事重地,甚至巧言令色,以不實的情況騙取我和孫大人的信任,借此放走那群該死的外族人!”
“還借口什麼韃靼作祟!我呸!這一切都是你的詭計吧!”
“我看你也是個奸細!”
李闕猛拍桌子,大聲嗬斥。
隨後更是叫來了底下守著的士兵,要將二人押送回去。
司安想要和人借一步說話,是看中了這位李闕,李參軍性格還有幾分是非黑白,能辨認得出是非曲直!
可不成想,自己將事情坦白後,李闕竟是如此態度。
不知何時起,外麵天色再次陰沉下來。
滾滾的陰雲,層層疊疊。
冷風呼號。
發出嗚咽的聲響。
大雪將至。
站在房間當中,似乎都能聽到底下奔走相告的聲音。
“哎呦,看這天色是快下雪了,快些回家吧!”
房間之中,氣氛沉悶。
將陸識月護在了身後,司安看向了李鵲,心中帶有幾分不解。
“你的意思,便是認定我是同瓦剌勾結的奸細,不想著查明情況,不要直接將我正法嗎?”
司安語氣一頓,“其實你心中清楚,我的身份是真的吧?”
“不過是想要借著我的印信丟失的由頭,找到機會,先將我和同伴的嘴給堵上,畢竟隻有死人,才不會將你們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不會讓你們受到上頭的責罰,讓你們在接下來的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還能夠逍遙法外,繼續快活,對嗎?”
司安原本是想要給他個機會。
可沒想到,李闕如此執迷不悟!
他猜對了。
李闕聽後,心臟微微一顫,被看透後的恐懼,還有那種冷意立刻席卷全身。
身體的僵硬緩和過來後,李闕看向司安的眼中,便隻剩下了無儘的殺意。
“這番話又從何說起?”
“若是禦史,那便拿出引信,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你拿不出,那便要按照大魏律法來辦事!”
“勸你乖乖束手就擒,若要抵抗,我同樣有原地格殺的權利!”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