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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時候,老李拿了兩條煙,魔都產的那個紅盒子的那個煙。在體製內,大約有這麼一個說法,到底對不對也沒人證實過。
在單位的時候隻有一把手吸魔都的紅盒子,領導級彆抽玉璽,其他乾部抽當地的普通煙。普通乾部就算是口袋裡有紅盒子也不會拿出來,隻有出了單位才吸紅盒子。
汪主任他們平時在單位做樣子一樣吸中海,就和首都穿吊籃背心的大爺一樣。
“招待剩下的煙,給你拿了兩條,我是吸不了了,家裡母老虎要和我拚命,還是你媳婦賢惠啊。”
李主任笑著放下煙,又誇了一句老汪的老婆後,老汪的漂亮老婆笑了笑,就進了臥室。
“怎麼了,今天又是誇人,又是拿煙的,你還有辦不了的事?”
汪主任給老李扔了一根紅盒子,笑著和老李說話,他們是當初青乾培訓的同學,一個進了老乾,一個進了南海,當初的風華正茂,現在已經兩頂禿瓢。
而且,當初那一批同學,也就他們兩相互還聯係,因為其他同學已經泯然眾矣了。有的甚至還在股級乾部的位置上盤磨呢。
“是這樣的,我們老乾的副主任丁自海你知道吧?”
“知道,挺傲氣的一個人,據說他姐姐是中糧的副總。”
“退了,去年就退了。我們老乾有個老同誌,肝臟上麵長了個瘤子,本來已經確定好讓首都的王澤主任做手術,日子都訂好了。
不知道,丁自海這個貨從哪聽的,說是茶素張厲害,他就給人家老同誌吹耳旁風,然後拍著胸脯說他出馬就能搞定。
昨天給茶素張據說打電話了,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哎,不對啊,張院挺好說話一人,彆看年輕,人特實在也特謙虛。”
“嗨,你還不知道丁自海的毛病啊,估計又充什麼高級乾部了,雖然我沒接觸過茶素張,可我接觸過其他專家啊,那些人彆看謙虛,骨子裡還是傲氣的。昨天老同誌拍桌子罵我們主任,這不,我們主任把任務壓到我頭上了。
這次估計得讓你給我說句話了。具體怎麼辦,你吩咐就行,你動嘴我跑腿。這次丁自海算是惹了一身騷,人家王澤已經發話了,以後老乾的手術他做不了了!你說這事弄的。”
汪主任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歎了一口氣。“估計你不知道張院目前在華國醫療的地位。你知道不,這次茶素要開招聘會,人家都沒給南海說,就是人家院辦的小乾部給我說了一句,我彙報上去後,總經理就給我們老大打招呼,說一定要配合好。
首都一群三甲醫院的領導嫉妒的都快要把部長的桌子都掀翻了,可部長愣是沒說一句張院的不是。
還有去斯坦的時候,人家斯坦周邊好幾個國家的老大說話了,華國張,他們相信,兄弟!
也就張院為人低調,要是今天換成茶素的那個副院長歐陽,估計丁自海算是給你們老大惹禍了。這事不好辦啊,我也隻能看機會說一句,至於成不成,你也彆報什麼希望。
換位思考,我要是有這個水平,我也不來給做手術,你說是不。”
“道理我明白的很,這次我們老大也說了,我要是辦成了,年底讓我當副手。你說張院有啥愛好沒?”
“你可彆胡來啊!”老汪立刻緊張了。
“你看你,我是哪樣的人嗎,我是說張院有什麼嗜好沒,比如喜歡個什麼。嗨,我明說,我尋思著拿點東西過去,你也好張嘴不是。他們這種搞技術的比較麻煩,要是其他人塞點錢,什麼事情都成了,可這種級彆的專家,他缺錢嗎?”
其實張凡真的缺錢,不過張凡的缺的數額估計他滿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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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拿個幾十億過去,張凡尾巴都能給你搖起來。
“嗜好?我還真沒發現,張院挺自律的,不過我倒是聽過這麼一耳朵,真假就不知道,據說他去丸子國的時候,弄一個碗,是故宮級彆的。我也沒見過,就是上次聽外交的朋友閒聊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嘴。”
“嘶!”老李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老汪問一句。
“我倒是有準備,可故宮級彆的,我真弄不來啊。”
“差不多就行了,張院打定心思不做,咱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要丁自海彆太過分,應該還是可以的。”
“行,我知道了,東西我也帶來了。我們老乾的存貨,當年四舊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搞來的,因為沒人認領就一直放在我們單位了,這玩意紮手,每一屆的老大都想收回家,可都不敢,隻能看著乾著急,這次索性讓我給帶出來了,眼不見心不煩。”
說著話,老李拿出一個小卷軸,不大,展開也就一個盤子大小。
“嘶!”這次輪到老汪吸冷氣了。結果等全部打開後,老汪納悶了。
“蝦,怎麼沒署名,甚至連個印章什麼都沒有?”
“這玩意是真跡,作者女兒親口說過。不過據說當年是被人強迫下給畫的,所以沒署名也沒印章,兄弟拜托了,有情後補。”
“行,明天等我消息吧,不過也彆太指望我,我隻是人家的聯絡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