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答應的時候很痛快,拒絕的時候很勉強。而老汪不是,答應的時候很勉強,拒絕的時候絕對特彆堅決。
這裡麵是有道理的。
清晨,張凡剛起床,王紅就來敲門,張凡頭都大了,王紅就是另外一部手機,真的,時時刻刻的不在提醒張凡,你要工作了。
“張院,去魔都的機票訂好了,您和歐院是商務艙,其他人是都是經濟艙。剛酒店的領班問我,我們還要住……”
張凡打開門,“彆在門口喊了,三千一晚上的酒店,讓你這麼一嗓子,直接成三百了。給歐院買頭等艙,我們其他人都坐經濟艙,老太太這幾天精神不好……”
說了沒兩句話,汪主任來了,“張院早啊,王紅主任早啊。”
“您也這麼早啊,怎麼有事?”
“沒事,沒事,我就是來看看。”說完,笑著看王紅,也不說話。
王紅立刻就明白了,看了一眼張凡,張凡沒什麼表示,她就說了一句:“我去看看歐院!”然後就走了。
這要是以前,她一定要留下來看看,你們背著我到底要乾什麼。
“張院,等會帶您去吃焦圈,吃點老首都的特色。”
“還是算了,豆汁我降不住啊,再說今天得去魔都,時間比較緊。”
“哦,也是。這會還早,張院我給您看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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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拿出了昨晚老李給他的卷軸。
然後慢慢的打開,他期待著張凡臉上或許會出現驚訝,震驚,甚至驚喜。
可惜,從頭到尾,張凡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甚至還有一副這是啥玩意的感覺。
“哎,頂級專家就是頂級專家,見識過太多好東西了。看來老李這事不好辦了。”
老汪心裡暗暗的替老李惋惜,他這種人,雖然答應的勉強,但幫忙的時候絕對是全力以赴的。
“這是你家孩子畫的?挺像的啊。”
“額!”老汪汗都下來了,仔細看著張凡的臉色,發現張凡沒有作偽。這一下,老汪覺得外交的那個朋友吹牛逼,就張院這個水平,估計讓小丸子給張院的碗是上周的。
老汪笑著說道:“嗨,您看您說的,我兒子要是有這個水平,我不得笑醒了啊。這就是個小玩意,不過還是有點水平的,這是有人托我送給您的。”
他也不好為人師的給張凡介紹,這種事情等事後張凡去打聽或者忽然有一天被人告訴,這才有效果。
而且,求人辦事一定不能特意的提點,自己的禮物很貴重,這就有點瞧不起人了。
“送我?”張凡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畫,紙都發黃了,畫的什麼啊,就一個蝦,啥都沒,好歹你畫個盤子也是個菜啊。
“我先給您道個歉,我工作沒做到位,讓老乾的丁自海打擾您了,這是我的疏忽,等您走了,我會向我們領導承認我的錯誤。”
“和您有啥關係。”張凡擺了擺手,老汪給張凡解決了好多事情,這種事情,怎麼能怪老汪呢。
“事情是這樣的,有個老同誌,當年在雲貴乾了一輩子,肝臟現在出了點問題,被人蠱惑了,現在老頭上年紀了認死理,想請您去給做手術。
這事情我知道難為您,畢竟老人也是從槍林彈雨裡過來的,您要是方便,就給老人做一次手術吧。”
“沒啥為難的,你汪主任張嘴了,行,你聯係一下,這手術我做了。”張凡點了點頭,不就做個手術嗎。
不看僧麵看佛麵。張凡喊了一聲王紅,王紅立刻從隔壁出來了,嘴裡嘀咕:“三千變三百了!”
“今天我得去做手術,給歐院說一聲明天咱們去魔都,機票訂明天的。”
“張院,王紅主任,機票的事情交給我,我人頭熟。”
首都醫院裡,張凡進到了病房裡。
病房裡,一個老太太陪著一個老頭,老頭拿著放大鏡看日報呢,張凡也納悶了,這老頭還愛學********,這就是張院。”
老頭耳背,放下報紙後,看著張凡,“你就是裘老頭的徒孫?當年我中槍後,就是他給我做的手術,昨天聽人說,他徒孫來首都了,我尋思要死也要死在裘老頭的徒孫手裡啊,這就請你過來了。你技術咋樣啊,看著比當年的裘老頭還年輕啊,就是黑點。
不過黑點好,健康,你結婚了沒啊,有孩子沒有啊,吃飯了沒有啊!沒吃,咱爺倆先整兩盅?”
老頭一說話,張凡樂了,這尼瑪這老頭真是心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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