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夜晚,一頓晚飯才開始一會兒,結果因突發事件,導致草草結束,心裡想著褚玲瓏和鐘敏言的事情,我也就沒什麼胃口吃東西:唉,怎麼會這樣呢。
“靈姐姐,你怎麼都不吃啊,彆餓著自己,快嘗嘗這個。”
“不了,嫣然你吃吧,我還不餓。”
看到我不吃東西,褚璿璣靈光一閃,想到個辦法,跑了出去,片刻後,褚璿璣又跑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碗羹湯。
“星靈,我拿了你最愛喝的羹湯。”
話音剛落,褚璿璣由於跑的太急,一個不小心,被門外的門檻絆了一下,直接摔了,就連羹湯也灑落一地。
“啊呀!”
我連忙起身:“璿璣,你怎麼樣?”
褚璿璣搖頭:“我沒事,就是羹湯灑了。”
可是,我很快就看到了褚璿璣手上的紅痕,還有一道被劃傷的小傷口,微微滲出了血。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
“沒事,我不疼的。”
我輕點了她額頭:“你呀,都說了多少遍了,就算不知道疼,身體還是有反應的,所以要愛惜自己。”
褚璿璣聽話:“哦。”
我取出繃帶和藥膏,細致地給褚璿璣上藥包紮:“好了,這段時間傷口不能碰水,過個兩三天,就會好了。”
在包紮傷口時,我忽的想起,今天對付傲因,禹司鳳也受了傷,不知他可曾處理過傷口。
看了看四周,卻沒發現禹司鳳的身影,若玉也不在。
“對了,司鳳和若玉呢?怎麼沒看見他們。”
“我知道,司鳳和若玉去交今日的住房錢了。”
“原來,兩人是去付住宿的錢了。”
“那我去找一下他們。”
說著,我往外走去,在路上,遇到了若玉,禹司鳳卻不在。
“星靈姑娘。”
“若玉你叫我星靈就好了,司鳳他人呢?不是和你在一塊嗎?”
“司鳳他…先回房間休息了。”
“可時間還早,司鳳為何突然休息了?”
“這個…”
見若玉有些答不上來,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是不是和傲因的傷有關?”我醒來後,嫣然跟我說,司鳳一直守在我身邊,從未離開,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時間處理傷口。
“還是讓你猜到了,司鳳他不許我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
若玉了解禹司鳳,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從剛才開始,他就在硬撐。
說起受傷,我想起了埋藏在心裡四年的,未能說出的話,與其說是尚未言出口的話,不如說是,在等禹司鳳親口告訴自己。
“那分開的四年裡,司鳳是不是受罰過?”
若玉詫異:“這你是如何…”接著否認:“不,沒什麼,星靈你想多了。”
剛說到一半,若玉立刻止住,隨即出言否認,但他的神色卻有些躲閃,這無疑讓我更加確信,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若玉,你不用說了,我大概猜到了。”
說完,我便與若玉拜彆,往禹司鳳的房間走去。
我走到房門外,往裡一看,發現裡麵的光線昏暗,隻有微弱的燭光若隱若現,想來是為了讓其他人以為自己睡了。
剛抬手想要敲門,卻又倏地頓住,幾秒後,我還是敲響了房門:“司鳳,你睡了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可是,等了許久,還是不見禹司鳳來開門,我正準備再次敲門,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靈兒,你怎麼在這裡?”
我回頭一看:“司鳳,你不是應該在房間裡嗎?怎麼會出現在…”
“我剛結完房錢,嫣然說你沒怎麼吃飯,就跑了出去,我不放心,便來尋你。”
“可是,剛剛若玉明明說…”
將整件事情連起來一想,我忽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大抵是陸嫣然和若玉聯合做的一場戲,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禹司鳳微低眼眸,看到我衣袖上的血跡,快速執起我的手:“靈兒,你受傷了?!”
“不是,我沒受傷,這上麵的血不是我的,是璿璣她不小心摔了,磕破了點皮,估計是我在給她包紮時,不小心沾上的。”
剛說完,我的膝蓋不知為何一屈,身體有些不受控製地前傾,禹司鳳抬手接住我,可是不慎觸到腰間的傲因筋,兩人的手被其綁在了一起。
躲在暗處的陸嫣然和若玉見狀,猛的一驚,陸嫣然本來是想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畢竟自家主人總是有傷也不說,一直一個人撐,看不下去了,便拉著若玉跟自己一塊,演出戲,誰知卻出現了意外。
鐘敏言找尋了許久,終於在酒窖裡找到了褚玲瓏,此刻的她,手裡正拿著一瓶酒。
隨即,鐘敏言伸手奪走了褚玲瓏手中的酒瓶,褚玲瓏一看到是鐘敏言,趕緊起身背對著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玲瓏,你是不是哭了?”
看到褚玲瓏哭泣,鐘敏言心裡也很是心疼,話語間沁著絲絲縷縷的關心和溫柔。
“不用你管!”
“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