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大會召開在即。
今年的比試地點就在問天宗。
天驕大比每十年一次,參賽的修士來自七宗四派。
問天宗作為東道主,早早就開始準備迎接外宗修士。
迎客峰上,閣樓競相矗立,環境清幽,鳥語花香,沁人心脾。
問天宗參賽的弟子們都在積極備戰。
最近葉初雪與白央都受了傷,大家擔心他們無法奪得魁首,身上的擔子自然變得更重。
雲霄峰上,葉初雪遇上了正要出門的宋婉凝。
“宋師叔!”
葉初雪遠遠的跑了上去。
“宋師叔,你等等!”
她腳底生風,眨眼間便來到了宋婉凝身前。
宋婉凝冷漠的看向她,斂下心底的殺意,嘴角微微一扯。
“何事?”
“宋師叔,對不起,白師兄的事情都怪我,您可不可以不要再生他的氣了?!”
葉初雪對宋婉凝的惡意並未感到詫異。
宋婉凝從來不是一個會掩飾自己脾氣的人,唯獨師尊顧清淵,能夠拿捏她的情緒。
她心底有些煩躁,宋婉凝跟後世那些為富不仁的富二代一般,沒什麼區彆。
若不是宋家家世雄厚,宋婉凝哪來的這些底氣?
她壓下心底的仇富情緒,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宋師叔,白師兄是為了救我,才會拿丹藥”
“嗬,原來是你指示他乾的?”
宋婉凝忽的打斷她,神色一冷。
“不是我沒有。”
葉初雪趕緊搖頭,那是白師兄心甘情願自己做的,跟她無關。
“既然如此,白央的事情又與你何乾?”
宋婉凝冷眼一掃,銳利的光看得葉初雪心裡一驚,再回神時,宋婉凝已經走遠了。
如果不是為了男女主背後的那些逆天機緣,她早就在回來的第一刻直接將人殺了,以絕後患。
不過,活著也好。
活著可以比死去還要痛苦。
。
葉初雪望著宋婉凝遠去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她心裡憋著一股氣,緊緊的咬住了下嘴唇。
總有一天,她會超過宋婉凝!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葉初雪拾階而上,朝著半上腰上白央的院子走去。
剛到門口,葉初雪赫然發現白央竟然站在門口。
是在等她嗎?
葉初雪心跳有些快。
“白師兄,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她關切的走上前去,拿出一個丹藥瓶。
“聽說宋師叔斷了你們的丹藥,你把這些拿去。”
“這次都怪我,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惹惱宋師叔。”
“不過再生氣,宋師叔也不該對你下這麼重的手,她都不心疼嗎?”
葉初雪擔心的抬起頭望向白央,卻發現他似乎在走神。
“白師兄?”
她伸手在白央麵前晃了晃。
白央回神,看向葉初雪的眼睛。
“你剛才跟師尊都說了什麼?”
“什麼?”
葉初雪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原來剛才白央看到她跟宋師叔了?
她抿了抿唇,說道:“我向宋師叔道歉,讓她不要遷怒於你,但宋師叔似乎很生氣。”
“還說你的事與我無關!”
想到此,葉初雪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她跟白師兄一起經曆了好幾次危機,關係也頗為曖昧,隻差捅破那層窗戶紙。
為什麼不能管?
倒是宋婉凝,不過是一位師尊,卻把自己當成了媽,什麼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