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範秋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沈寧苒好了,“屍檢是不得已而為之,不知道遠易會不會怪我,他一定會怪我吧,我沒能力,不能查清他的死因,也沒辦法保住晚音。”
“彆這麼說,會好起來的。”
範秋點點頭,用力地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我不能倒下,我倒下了晚音怎麼辦。”
“對,彆太傷心了,宮晚音這件事我會想想辦法的。”
“好,好,謝謝,謝謝,真的謝謝你苒苒,你的恩情我們這輩子都無法報答,我對晚音之前對你做下的錯事,再次對你說一聲抱歉,真的抱歉苒苒。”
宮晚音之前那樣害沈寧苒,而沈寧苒不僅不計前嫌保護她們,現在還要費心儘力的去救宮晚音。
範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訴說自己心裡的感激。
“不用說這些了,舅舅救了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你們也要好好的保重,就當是為了他。”
“會的。”
......
宮硯書身強力壯,那一刀傷的疼,但對他的影響並不大,包紮好傷口之後,宮硯書就直接跟宮遠弘回家了。
高琴和宮硯清見宮硯書受著傷回來,連忙走上前去詢問。
高琴皺緊眉,伸過手去,不敢去觸碰宮硯書包紮好的傷口,“這是怎麼回事?硯書怎麼受傷了?怎麼還傷得這麼重?你們去乾什麼了?”
宮硯書抿緊唇,宮遠弘沉著臉。
高琴心裡無比著急,“哎呀,你們兩個快說啊,彆都不說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宮遠弘,你彆一副家裡死了人的模樣,快說話啊!”
宮遠弘此刻根本無心再說什麼,什麼話都沒有說,徑直就要走上了。
高琴上向前拉住他,“你怎麼回事兒子傷得這麼重,你一句話都不說,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兩個人出去一趟都變成啞巴回來了?”
“沒事。”宮遠弘沒有心力解釋太多。
“沒事?這叫沒事嗎?他都傷成這樣了,你怎麼講得出沒事這兩個字?”
宮硯清也問,“爸,哥,你們兩個快說啊,到底怎麼了?哥哥怎麼受傷了?誰這麼大膽敢傷了哥哥?”
“就是,你倒是快說啊,真是要急死我們兩個啊。”
宮遠弘此時煩的不行,“有什麼好問的?要不是他之前自己造的孽,會變成這個樣子嗎?現在他自己受傷,讓我說就是活該,傷得還不夠重,根本不足以讓他長記性。”
“宮遠弘!”高清怒言,“他可是你兒子,如今受傷了不關心心疼就算了,還這樣說,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
“有我這樣當父親的嗎?”宮遠弘原本心裡積壓著的怒氣,徹底被這句話給激怒了,“我還要怎樣才算是當好一個父親,我都為了他做了多少喪良心的事情?我還要怎樣當你的父親,你告訴我?”
宮遠弘吼了幾句,高琴是第一次見到宮遠弘對著她發這麼大的火,她懵了一下,“你今天吃槍藥了吧?我兒子受傷了,我就問幾句怎麼了?”
“媽!我沒事,不要問。”宮硯書開口道。
宮遠弘又回頭懟宮硯書道:“你是沒事,你能有什麼事兒?你隻不過是受了一點傷罷了,人家家裡是死了人,現在我為了你,要把晚音也送進監獄了,鬨到這個地步,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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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弘的聲音很大,讓宮硯清都嚇了一大跳。
宮遠弘這幾天心情原本就極其不好,今天仿佛爆發了一般,在家裡見誰懟誰。
“我現在問你,你老實回答我,你大伯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我指的是他受傷住院後,他的死亡跟你有沒有關係?”宮遠弘眼睛死死地盯著宮硯書,而沒發現站在一旁變了臉色的宮硯清。
宮硯書目光堅定,“我發誓,他住院後我從來沒有對他用過什麼手段,他死不死對我的影響並不大,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對他動手,這件事真的跟我無關。”
見宮硯書這次說得堅定,宮遠弘想了想也實在是想不到宮硯書要害宮遠易的理由,所以暫時相信了他的話,“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發現這件事情你也有參與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念及父子之情。”
宮硯書抿緊唇點了下頭。
宮遠弘氣勢洶洶的說完直接上樓了。
“唉?”高琴都沒有聽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說了這麼多也沒有說清楚宮硯書今天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啊。
“所以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回來?還有什麼將宮晚音送進監獄?這到底都是怎麼了?”
“沒事嗎,就是出了一點小事情,現在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宮硯書聲音低沉,明顯情緒不高。
“你都變成這樣了,我怎麼能不擔心你。”
最近發生的事情高琴也清楚,宮硯書做了不好的事情,宮遠弘對於這件事很生氣。
高琴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心裡很不安,加上今天宮遠弘現在這麼生氣,宮硯書又受傷了,高琴更加不安。
高琴拉住宮硯書,問:“硯書,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告訴媽,你們誰都不說,我都快著急死了。”
宮硯書,“媽,沒事,我想這件事已經解決……”
宮硯書正想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話到嘴邊,宮硯書卻看到了神情有些古怪的宮硯清。
宮硯書眯了眯眸子,神色嚴肅了起來。
“事情已經解決了嗎?”高琴滿臉的擔心。
“嗯。”宮硯書點頭。
高琴心裡還是覺得惴惴不安,雖然她不太過問他們這些事情,也深知這次的事情絕非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硯清,你跟我過來一下。”
說著,宮硯書往外走去。
宮硯清站著原地沒動,“什麼事?”
“有事情問你。”
高琴看了看兩人,“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講嗎?”
“媽,有些事情我需要單獨問問她。”
高琴皺眉,“我不能知道?”
宮硯書抿唇不語。
宮硯清跟上前去。
高琴覺得他們說的事情不是什麼好事,不然為什麼要背著她說。
“一個兩個都這樣,家裡烏煙瘴氣的。”高琴自言自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家裡的氣氛總是讓她感到不安。
她總覺得現在的安寧隻是暫時的,像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安寧,這種感覺真的讓人感覺很不好。
宮硯清跟著宮硯書來到外麵。
“怎麼了?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樣了?彆說是宮晚音傷的啊,她都那樣了還能傷了我。”
宮硯書薄唇緊抿,就看著宮硯清,眼神帶著壓迫感。
“你到底想乾嘛?叫我出來也不說話,問你怎麼了也不說,你不說就算了,我要回去了。”
“大伯的死跟你是不是有關係?”
“什麼?”宮硯清一臉詫異的樣子,“大伯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哥,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我?”
宮硯書無比嚴肅地盯著她,“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跟我無關嗎?”
宮硯書剛剛看到了宮硯清變了臉色,當時他就趕感覺到了不對勁,宮硯清要是沒乾什麼,當時提到這件事時她絕對不會心虛的變了臉色。
“當然無關了,跟我能有什麼關係,爸質問你,你來質問我,你怎麼跟爸一樣了?當時大伯死亡的時候我是和你一起知道的,而且對大伯動手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去做這件事?”
宮硯書抿緊唇,不太相信宮硯清的話。
因為當時宮硯清的表情確實古怪,她平時根本不會有那樣古怪的表情。
他真的太了解宮硯清了。
“這件事你得老實告訴我,宮硯清,這件事他們已經去調查了,沈寧苒直接要求了給宮遠易做屍檢,等屍檢出來確實有問題,查起來,你若是真動過手腳,查到你身上,我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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