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翔鳳笑了笑,“薛家遇到陸山民這小子還真倒黴,左一個耳光又一個耳光打的啪啪響,還硬是拿這小子沒辦法,剛出了個犯,馬上又要出一個吸毒犯。我看薛家也沒臉在江州混下去了”。
“薛平雖然和薛涼薛猛不是一個爺爺,但他爺爺薛成是薛家爺爺輩唯一在世的老人。薛家曆來護短,這一次薛家必定不會再坐看薛平去坐牢。”
易翔鳳點了點頭,“陸山民這小子這次是要玩兒把大的”。
渣渣輝燒烤店包房裡,陳坤和陳大成看著精美盤子裡裝著的燒烤,都沒有動手。
陸山民咬了一口牛肉,笑著說道“怎麼,跟我還客氣”?
陳坤和陳大成對視了一眼,說道“山民,讓我留下來吧。我陳坤雖然怕死,但不是個懦夫”。
“還有我”,陳大成接著說道“山民,我倆打過架,也一起經曆過槍林彈雨。你是了解我的。沒有理由你在外麵冒死,我卻在東海享福。這福我陳大成享得不踏實”。
陸山民指了指燒烤,“邊吃邊聊”。
陳坤沒有胃口吃燒烤,在東海來這幾年,曆經了無數心酸,看淡了世態炎涼,踏上東海土地上那一刻的豪言壯語成了笑話,懷揣的夢想成為了一個屁都不是的幻想。就在他的心即將死去的時候,是陸山民把他拉了回來。他不太清楚接下來將有多大的危險,但他堅信他願意和他一起去承擔。
拿起燒烤咬了一口,嚼了嚼。“這味道很熟悉”。
陳大成也咬了一塊,眉頭微皺“是挺熟悉”。
陸山民笑了笑,“是不是有午夜燒烤店的味道”。
兩人疑惑的看著陸山民,“確實有午夜燒烤的味道”。
陸山民點頭道,“兄弟的情意不同於男女愛情,不用說出來,裝在心裡就夠了”。
“我並不是盲目的到江州來報仇”說著拿起一串燒烤,“這一盤棋早就開始下了”。
“這個燒烤店、、、”?
“沒錯,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這盤棋是經過精心布局的”。
“但是、、”?陳大成還是有些不甘心。
陸山民擺了擺手,“山貓曾經問過我是報仇重要還是兄弟重要。這個問題我也曾問過我自己。我想了很久才理清楚了其中的關係。報仇當然重要,但如果要以付出兄弟們的生命作為代價,這個仇我寧願不報”。
“山民,你的仇就是我們的仇”。陳大成說道。
陸山民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仇我必須得報,因為我身體裡流著父母的血。但這個仇也隻能我來報,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的父母流淚”。
陳坤咬著嘴裡的肉,嚼了兩下。“你知道我們不在乎”。
“但我在乎”。陸山民的語氣異常堅決。
“我們是一台機器,每個人都是其中的一顆螺絲釘。你們在東海並不是享清福,山海集團還要靠你們守護和發展。”
說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相信我,回東海好好守住山海集團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以後有什麼東海之外的項目需要考察,派幾個公司得力員工去就行了,你們倆能不出東海就不要出東海”。
見兩人不說話,陸山民笑嗬嗬的說道“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回去多給我掙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