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倩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我跟你談的是東海這邊的事情”。
阮玉看了一眼曾雅倩微微隆起的小腹,問道“最近感覺怎麼樣,吐得還厲害嗎”?
曾雅倩下意識摸了摸小腹,臉上多了一抹溫柔。“你沒告訴他吧”?
“沒有,這種事情還是你告訴他最合適”。
“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曾雅倩的臉色再次變得淡漠。
阮玉微微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他分心,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是不太讚成你們在一起的,我總覺得你這種大小姐很難伺候,他會吃虧。現在,我是打心裡佩服你”。
曾雅倩眼眶微紅,一股濃濃的委屈從心底升起。
“嫂子,有些事情不必太較真”。
聽到‘嫂子’兩個字,曾雅倩雙肩微微顫抖了一下,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心裡的複雜感受百口難述。
阮玉遞過去一張紙巾,“我了解山民哥,他對你有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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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城娛樂地下大會議室,當中掛著一塊大大的幕布,投影儀投射出一張張照片。
秦風手裡拿著伸縮棍,指著一張張照片解說。
“這二十個人都是最近一個月進入東海,在我們三家集團公司產業周圍逗留時間最長的,而且他們都是武道中人,其中有五個搬山境後期
初階,三個搬山境後期中間,還有一個搬山境後期巔峰”。
“這是要搞大動作啊”。蒙傲眉頭微皺。
陳然點燃一根煙,“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的人手足以保護好集團的核心人物”。
“一味的防守不是長久之計,不管防守多嚴密,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漏洞”。白強說道。
“我讚成,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青姐在的時候殺得他們片甲不留,現在她去了天京,也是時候體現以下我們的價值”。
秦風手裡握著伸縮棍,輕輕的在手掌上拍打著,“我覺得還是不要貿然行動,這次的來人不弱,真動起手來動靜不會小,我看還是從長計議”。
陳然撇了眼秦風,“你好歹也是搬山境後期巔峰的高手,怎麼反倒畏首畏尾”。
秦風還是搖了搖頭,“以前青姐不在的時候有山貓,山貓不在的時候有青姐,現在他們兩個人都不在,我覺得有必要在行動之前向阮總彙報一下”。
“我說秦風,阮玉負責明處,我們負責暗處,這是兩條線,各司其職,再說,她那邊也不輕鬆,哪有那麼多精力。而且這些事情跟她說也沒用,她能有我們在行嗎”?
白強也點了點頭,“阮姐撐著整個集團已經夠累了,我看還是少給她添麻煩”。
秦風皺了皺眉,“那至少也要給盛天或者是老道士老前輩通個氣”。
“我讚成”。蒙傲說道“雖說是兩條線,但這是一個整體的戰略,相互之間也有著內在的聯係,阮姐、曾總和卓爺確實沒時間和精力來決策這種小事,但盛天和老道士老神仙是絕頂高手”。
秦風點了點頭,“那我們先擬定一個作戰計劃,然後在給他們兩位老人家彙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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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嘖、嘖、嘖、哎、哎、哎”。老道士抓住一個年輕女孩兒的手,一邊來回摸,一邊不住的感慨。
年輕女孩兒神色緊張,“老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哎,小姑娘,老道士我走南闖北八十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手相”。
“啊,怎麼了,我這手相怎麼了”?
“你沒有男朋友”。
女孩兒驚訝的張大嘴巴,“你怎麼知道”?
“你最近工作不順利”。
女孩兒嘴巴張得更大。
“你不是東海本地人”。
“老神仙,你算得太準了”
女孩兒哭哭啼啼的說道,“我談了三年的男朋友上個月和我分手了,我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個月工作上出了好幾次錯,昨天又付錯了款,經理臭罵了我一頓,把我開除了,,嗚嗚嗚”。
老道士撫摸著女孩兒的手,安慰道“乖,彆哭了”。
“老神仙,我的命能改嗎”?
“哎,”老道士一聲歎息,“人的命是天注定的,我也無能無力”。
“老神仙,我求求你幫幫我”。女孩兒眼淚成線的往下掉。
老道士一臉的為難,“其實也不是不能改,但是、、、哎,我是真的有心無力啊”。
“老神仙,你有辦法是不是”。說著從兜裡掏出錢包,從裡麵拿出了兩百塊錢,“老神仙,我現在丟了工作,男朋友也把我的錢全騙走了,就這些了,求求你行行好”。
老道士臉上的皺紋皺成了一團,“逆天改命,我會折壽的,你看我都這麼大把年紀,要是在減少壽元、、、哎這可如何是好”。
女孩兒將兩百塊錢塞進老道士手裡,“求求您,不用太多,改一點點就好”。
老道士故作往外推,雙手卻握住女孩兒的手不放,推拉了半天歎了口氣。
“好吧,看在這雙白嫩的手、、、哦、、手、、手裡的錢的份上,少活幾年就少活幾年吧”。
老道士卷起道袍,手提朱筆,在黃紙上筆走龍蛇,畫了一道符,叮囑女孩兒拿回去帶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後燒成會兌水喝下去,以後就會婚姻幸福、工作順利,闔家歡樂。
女孩兒千恩萬謝,感激涕零,臨走之前還深深給老道士鞠了個躬。
幾十米外的莊園,一個白發白須的老人站在門口,不住的搖頭。
闞吉林站在老人的身邊,“真想不到這樣的世外高人竟是如此的不堪”。
老人臉色有些蒼白,神色間帶有幾分病態,捋了捋白色的胡須,喃喃道“看不懂、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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