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平,人人踩,世間的道理人人可辯,我憑什麼沒資格隻質問你”。
呂漢卿大聲嗬斥道“你書房的名家書畫價值上億,單單你那張書桌就一百多萬,還有你那些珍本藏書,你那些所謂的道德朋友,哪一樣不是呂家給你的。是呂家強大的底蘊和家世給了你高尚的土壤,是呂家這個強大的保護傘為你遮風避雨,你才能悠然自得的高談闊論。”
呂漢卿冷哼一聲,拿著棍子指著蜷縮在地上的山貓,“你問問他,在吃不起飯的日子,在這個吃人的世界,有沒有資格談高尚”?“你坐享其成的享受著家族給予的饋贈,但你想過沒有,這些饋贈從何而來,是靠你的高尚嗎?靠你嘴裡的仁義道德嗎”!
呂漢卿越說越激動,“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嘴臉,你所謂的高尚在我眼裡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呂鬆濤麵色蒼白,他突然覺得整個呂家都瘋了,若不是整個呂家都瘋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讓開”!
呂漢卿怒不可遏,“他是
叛徒,是呂家的敵人”!
“我隻知道他是我的朋友”。
“你、”!呂漢卿指著呂鬆濤的鼻子,氣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原來你們倆早就勾搭在一起”!
“陸山民也是我的朋友”。呂鬆濤挑釁的看著呂漢卿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呂漢卿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反而有種舒暢的感覺。
呂漢卿氣得雙目通紅,“你也要當呂家的叛徒”!?
“你們才是叛徒,背叛了祖訓。背叛了那塊牌坊。你們不僅是叛徒,還是一群欺世盜名的騙子,表麵上衣冠楚楚,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地裡全是蠅營狗苟藏汙納垢”。
“啪”!呂漢卿終於忍不住,一耳光狠狠的打在呂鬆濤臉上,打得呂鬆濤一個趔趄,後退幾步差點跌倒。
“混賬東西,你忘了是誰生你養你”!
呂鬆濤扶著牆壁重新站立,“我寧願沒出生在這個家裡”。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呂鬆濤傲然的昂起頭,“我說我寧願沒出生在這個家裡,那樣就不用看到你這張猙獰醜陋的臉”。
“我打死你”!呂漢卿提著木棍一步上前,揮舞著棍子打向呂鬆濤的頭。
呂鬆濤沒有躲避,神色自若的看著呂漢卿。
棍子在呂鬆濤頭頂半尺停住,呂漢卿氣得胸膛起伏不定,“你知道嗎?父親失蹤了,到現在都生死未卜”。
呂鬆濤眉頭跳動了一下,他大概能從呂家的氣氛猜到出了事情,但沒想到會是這麼大的事。
“為了撐起呂家的繁榮,你知道父親付出了多少嗎。你隻看見了呂家的光鮮亮麗,你可知道撐起這片繁榮有多麼的不容易。外麵嫉妒的、羨慕的、恨我們的人多的是。你知道有多少人巴心不得呂家倒下嗎?群狼四顧、如履薄冰,改朝換代多少代,我們呂家仍然屹立不倒,你以為容易嗎”?
呂漢卿恨得咬牙切齒,“知道父親是遭了誰的毒手嗎”?“就是你嘴裡口口聲聲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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