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林森,外號林子。”
“對了,如果蕭才良再來,麻煩你們通報一聲,我來收拾他。”
蕭才良人是精明的,他偷偷打聽了,得知曹林森在縣醫院那一片開錄像廳,再也沒敢去江嵐汀的小攤錢溜達。
不過他在村子裡依舊沒收斂,每天都要在江嵐汀麵前露個臉,刷刷存在感。
“小汀,這是你姐炒的花生瓜子,我還給你買了點紅棗糕。”
蕭才良邊說邊四下觀望,“你公公呢?大山不在家啊?”
江嵐汀見他又往前走近了幾步,當即接過零食,說:“你等一下,我給你拿點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蕭才良滿臉期待。
江嵐汀進屋拿了一個紙包,用紙繩捆綁的。
“這是我特意給你抓的藥,煎了之後,一天兩副,早晚各喝一次,先吃一個療程看看效果。如果起作用,回頭再吃倆療程。”
蕭才良愣了愣,拎起紙袋看了看,上麵沒有字。
聞起來就是普通中藥的味道。
他迷茫地問:“這是什麼藥啊?”
“治療不舉的。”江嵐汀說:“放心,沒有副作用。”
蕭才良腦子嗡地一聲響,“不……”
不舉?
“江嵐汀,你什麼意思?!”
“哦,不用客氣,我去季老那的時候順便抓的,也沒花太多錢。你跟姐姐總給我好吃的,我也不好白拿,還是禮尚往來的好。”
江嵐汀淡淡一笑,寬慰道:“蕭老師,這不是什麼大毛病,季老也說了,調理一下就能好,你彆有心理負擔。”
蕭才良張張嘴,說不出一個字,氣得捏緊了拳頭,那張小白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看起來格外的賞心悅目。
“謝謝了,我用不著,不知道你從哪兒聽到的謠言。”他故作輕鬆道:“這種事最好彆亂信了,我是你姐夫,你給我抓這種藥,不合適。女人家家的,要點臉。”
江嵐汀好似沒聽到他的話,隻道:“不能諱疾忌醫,否則病情會越來越嚴重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蕭才良眼瞅著到了爆發的邊緣。
“那行吧,當我沒說。”江嵐汀一臉無所謂地把中藥包收了回來。
蕭才良拂袖而去。
回到家,他解開皮帶不由分說就朝江真潔抽去。
“臭娘們,我打死你個大嘴巴!”
江真潔捂住腦袋和臉,趕忙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你跟小汀說什麼了,你自己不清楚?”
皮帶卷著呼呼的風聲,落在江真潔的後背上,“你就這麼欠乾麼,不要臉的東西!什麼都往外頭說,你賤不賤呐你!”
江真潔尖叫道:“我跟小汀什麼都沒說,肯定是她在挑撥離間,你彆上了她的當了!”
這話蕭才良半點不信。
如果江真潔沒說,那江嵐汀是怎麼知道他不行的?
這件事隻有江真潔一個人清楚。
她不說就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現在可好了,不光江嵐汀知道,季老頭也知道,季笑糖、萬景山和萬鐵匠搞不好全都知道了。
越想越氣,下手便越重。
婚後江真潔被打那麼多次,這是最慘的一次,整個後背沒剩一塊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