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景山笑了笑,“見不到你就有點著急了。”
“你是小孩嗎?”江嵐汀笑道:“你酒還沒醒吧?”
“醒了。”
洗完澡之後,萬景山神清氣爽,身心舒暢。
江嵐汀問他:“你喝了多少啊?”
萬景山心算了一下,“大約兩斤半,一斤半的燒酒,一斤的二鍋頭。”
他們走進房間,合上了門。
“你第一次喝醉吧?”江嵐汀把盤子放到了桌上。
萬景山點了點頭,“第一次,太難受了。”
“吐了?”江嵐汀拿起一個包子,邊吃邊問。
“沒吐。”萬景山胃裡還有點難受,不太吃得下東西,但還是先喝了點湯,“吐不出來。”
能吐掉酒精散得還快些,現在全靠身體來解酒,難受的肯定要更久一些。
“吃不下多少也吃點。”
江嵐汀吃了兩個大肉包,喝了點湯就飽了。
她拿出自己帶過來的毛巾,站到萬景山身後,給他擦頭發。
萬景山的注意力一下子全跑到了頭上。
隔著毛巾,他都能感覺到她手的溫度和力道。
嘴裡的包子是什麼味兒的都嘗不出來了。
甚至連胃裡的不適都一並給忽略掉了。
心裡癢癢的,他轉過身,仰起頭抬眼看她,“小汀……”
江嵐汀專注地給他擦頭發,“嗯?”
“媳婦……”
這語調明顯不對勁。
江嵐汀停下手看他。
她從他黑亮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
雙目對視,一下子就都含了情。
“我想親你。”萬景山雙腿一圈,把她禁錮到了自己麵前。
手臂攬著她細細的一截腰。
江嵐汀失笑道:“包子味的吻啊?”
“幸好沒有韭菜餡兒的。”萬景山嘟囔了一句,接著說:“肉包子吻,多特彆啊。”
江嵐汀取下毛巾掛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拽,低頭便吻了上去。
兩人都吃了包子,覺不出什麼異味。
吻到動情,萬景山鬆開禁錮,讓她跨坐到自己腿上。
江嵐汀把手指插進他半濕的發間,輕輕地揉捏,含著他的下唇說:“恭喜你啊!”
“謝謝……”萬景山啞聲回了一句,手從她柔軟的毛衣下擺伸了進去。
正難舍難分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後傳來了敲門聲。
兩人停下來,對視一眼,發現對方臉色都泛著情潮。
傅軍道在外麵說:“大山,是我。”
萬景山清了清喉嚨,說:“稍等一下。”
門外沒了動靜。
江嵐汀從他身上下來,搓了搓臉,試圖用最快的速度恢複常態。
萬景山走過去開門。
傅軍道透過萬景山的肩頭看向屋裡的江嵐汀,“聽小路說你夫人來了,我帶你們去家裡坐坐。”
“會不會耽誤你的工作?”萬景山問了一句。
司令估計會很忙吧。
“不會。”傅軍道說:“你是我兒子。”
現在沒有特殊任務和緊急工作,那兒子就是最重要的。
能放的都先放一放。
“屋裡很熱嗎?”傅軍道覺得兩人臉都紅紅的,冒著熱氣。
“啊……”萬景山抿抿嘴唇,“是有點熱,暖氣給得很足。”
江嵐汀裝作整理行李,把身子轉過去偷偷地樂了。
這叫什麼事兒,怎麼搞得跟偷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