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妹妹都和阿母貼貼了,白清也猶豫了起來。
隻是還不等白清猶猶豫豫地挨近阿母,白瀾跟送幼崽們回來的白族長、沐霏聊過之後,就走進了房間。
“嗷嗚”
阿父!
三個幼崽齊刷刷地向阿父問好。
這個反應,又讓得鬱禾感到了一絲奇怪。
大概是平日裡要忙的瑣碎事太多了,因此三個幼崽和他們的相處方式有變化她都沒及時發現。
“阿瀾,你有沒有發現三個幼崽哪裡變了?”
看著白瀾熟練地安撫好三個幼崽,將他們哄睡。
鬱禾抱著白瀾的胳膊,試探地戳起他的腰問。
白瀾掃了眼三個幼崽,知道自己雌性這是故意的,因為幼崽們剛睡,他們還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因此阿禾這時候就喜歡做些小動作惹他一身火氣。
“嗯,是變了一點。”
畢竟在外麵很少碰到跟他們一樣的白虎幼崽,就算對三個幼崽的行為習慣有些影響,但也沒那麼大。
可在白虎部落,但凡他們和同齡幼崽打過幾次交道,就會慢慢習慣部落幼崽之間的交往方式,連帶著他們從同齡幼崽中學到的東西,也會不知不覺地帶到家裡來。
“那哪裡變了你知道嗎?”
鬱禾手指戳完後,還覺得差點意思,她又悄悄把身體更貼近他。
就算這樣招惹他後,每次都會被他折騰得很累,但鬱禾依舊樂此不疲。
而白瀾也縱著她,隻是在她的手摸向自己喉結時,他抬手阻止了她,然後道:
“你想問剛剛的事?”
鬱禾的手被他捏住,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就乾脆坐在他大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了起來。
“三個幼崽突然就有點不親近我了。明明結侶儀式舉辦之前,月姨還帶他們過來找我,那時的他們不是這樣的。”
鬱禾向白瀾說起自己心中的鬱悶,她這會兒實在是不明白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
她人還是這個人,即使是換了一套更華麗的衣服,臉上抹了顏料,可沒道理之前三個幼崽已經見過她了,晚上這剛分開一會,就又不認得她了。
對於這個問題,白瀾沒有給出一個正麵答案,隻是委婉地提醒她道:
“你可以想想,你今天跟昨天有什麼不一樣了,或是今天做了一件跟昨天不一樣的事?”
白瀾的暗示很明顯了,但鬱禾低頭想了好一會,才道,“我今天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啊?除了今天晚上我們舉行結侶儀式……”
話還沒說完,她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飛快地浮起兩抹紅暈。
“但之前幼崽們都不會這樣的。”
他們以前親密之後,幼崽們不也還是視若無睹地想撲就撲過來了。
怎麼會突然就意識到要保持距離了。
白瀾額頭輕輕碰了下自己雌性的額頭,說,“因為幼崽們會跟彆的幼崽學。我們沒有教的東西,幼崽們都會從同齡幼崽那裡學過來的。”
至於幼崽們學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這就要看成年獸人是怎麼教他們的了。
鬱禾好像明白了白瀾這次跟自己談心的目的,她認錯得也快。
“明天我就帶幼崽們去月姨那串門。”
正好她的草藥傳也有了雛形,可以給月姨和琨叔他們先過一眼,再決定要不要給雲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