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禾被放在床上後,還真就忘了三個幼崽,隻能說男色惑人,等到三個幼崽急哄哄地回到家扒拉著門時,她這才如夢初醒般地推開了白瀾。
“清清他們回來了。”
鬱禾微喘著氣,靠在白瀾肩膀上好一會才平複呼吸。
見白瀾攬著自己,一點動作也沒有,她不由地催了下他,“你起來開門快讓他們進來啊。”
白瀾低眼,看著她道,“今天是我們正式結侶的日子。”
聞言,鬱禾心下隻覺得哭笑不得,這就跟現代辦婚禮的那天,家裡還有個孩子要照顧,他們想做點什麼都顧忌著孩子。
“我知道,那等把他們哄睡了再補償你好不好。”
說著,鬱禾雙手捧著白瀾的臉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好不好嘛。”
自己的雌性難得地跟他撒嬌起來,白瀾又如何能說不好。
隻是開門之前,他低頭將雌性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幫她整理了一番。
“嗷嗚”
阿母!
等三個幼崽衝進房間時,就見阿母的臉紅撲撲。
“嗷嗚”
阿母,你的臉好紅啊。
三個幼崽沒看到阿父欺負阿母的場景,不過白瀾留在鬱禾身上的氣味太濃了,以至於三個幼崽看到了阿母,都沒第一時間撲上去。
白清歪著頭看著阿母,他離阿母離得最遠,看向阿母的眼神滿是不解。
大概是不太明白阿母明明還是阿母,為什麼卻有種讓他感覺到阿父也在的錯覺。
姝姝和楚楚焦躁地圍著阿母轉,她們很想去蹭阿母,可是阿母身上的味道讓她們下意識地又不敢上前。
還是鬱禾使勁地搓了搓臉,把臉上的熱氣壓下去後,朝三個幼崽主動打招呼時,三個幼崽才慢吞吞地靠近她。
“抱歉啊,崽崽,阿父阿母今天晚上忽略你們了。”
鬱禾想伸手抱抱三個幼崽,摸摸他們的頭安撫他們,但奇怪的是,三個幼崽在看她伸手後,都不約而同地退後了一步。
鬱禾愣了。
她之前和白瀾親近後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以至於第一次遇到想抱一下三個幼崽,卻被他們避開不讓的事時,一下子就傷心了。
“嗷嗚”
阿母怎麼了?
姝姝第一個察覺到鬱禾情緒的低落,頓時就湊了過去,雖然不太喜歡阿母身上沾染太多阿父的氣味,可這時候阿母顯然更重要。
楚楚也跟著姐姐把腦袋伸了過去,但獸人的本能讓她顧忌著阿父留在阿母身上帶有極強占有欲的氣味,所以就算腦袋湊近了一點點,卻也沒有像姐姐那樣整個身體都往阿母身上貼去。
白清就更不用說了,他和阿父同為雄性,阿父留下的氣味對他的影響是最大的。
“姝姝,你真好。”
見姝姝一如既往地體貼入微,鬱禾心裡頓時暖暖的。
隻是想到他們剛剛的異常行為,她忍不住低頭試著蹭了蹭姝姝的腦袋。
姝姝這回沒避開了,還反過來蹭阿母的臉。
楚楚見狀,也“嗷嗚”了一聲朝阿母蹭去。
楚楚也要和阿母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