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妝抿嘴偷笑,心裡想——家裡有個奇葩真不錯,無論發生什麼,都怪奇葩。
又想——溫柔善良的母親、爽朗幽默的嬸母,有這樣的家人,是她的福氣。
同一時間,嚴氏卻發現裴今酌臉色越發不好,問道,“今酌,你怎麼臉色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
眾人看向裴今酌。
裴今酌急忙回答,“昨天睡得確實少了一些,不過不礙事,今天晚上早睡一會就行了的。”
嚴氏不讚同道,“那怎麼行?“不寐之病,傷在營衛;服藥千朝,不如獨眠一宿。你勞累點、少吃點,伯母都依你,但睡眠不能少!如果忙得連睡眠都保證不了,這鏢局咱們就不開了。”
霍薇也焦急幫腔,“對呀,你伯母會醫術,你得聽伯母的。還有,京城一個神軍鏢局還不夠你忙乎,又連續開這麼多?你這是想累死自己?”
裴今酌擠出笑容,謙卑地點頭,“伯母、母親,教訓得是,今酌知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嚴氏見其聽勸,也鬆了口氣,“我讓人把菜夾一些,給你送過去,你快回去休息吧。”
裴今酌,“不用,好容易一家團圓,我怎好缺席?還有,晚膳過後,我要找堂兄堂嫂商量一些事。”
裴今宴和蘇明妝兩人並未多想,隻以為是鏢局的事。
嚴氏道,“那行,那我們就快吃吧。一家人經常見麵,什麼時候團圓都行,不差這一天。”
隨後,眾人便用了起來。
一邊吃,霍薇還一邊小聲點評道,“禦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嘛,我覺得還不如崔廚子的手藝。”
嚴氏急忙用眼神製止,不讓霍薇亂說。
蘇明妝小聲講解,“嬸母您彆小瞧崔廚子,他可是拜過不少名廚為師的,也專門去禦膳房學過。”當然,都是蘇家出銀子,隻為滿足她挑剔的味蕾。
嚴氏恍然大悟,沒再繼續說。
。
一炷香的時間後。
晚膳用罷。
嚴氏未留幾人,讓他們快些去忙,還叮囑裴今酌晚上早些休息。
隨後,三人便去了主院,裴今宴的書房。
進了書房,
待下人們上了茶後,便把人都遣了下去,隻留三人。
裴今酌儘量避開看向蘇明妝的視線,隻對自己堂兄道,“堂兄,你不在京城的期間,我們入宮參加長樂節,剛一進宮門,我便被皇上召了去,這件事,你聽說過吧?”
“聽說過,所為何事?”
“皇上想讓我入朝為官,像你一樣,為其所用,隻是讓我走文官的路子。”
裴今宴吃驚,“入朝為官?這……你有何想法打算嗎?”
蘇明妝抿緊唇,豎著耳朵。
今日他專程把他們找來,定是已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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