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彆人,正是鄭雲櫻。
鄭雲櫻上前,抱了個拳,“如果我沒記錯,您是許姑娘吧?之前我們見過。”
許疏煙急忙微笑,柔聲道,“正是小女,小女子記得鄭姑娘,顧姑娘與鄭姑娘巾幗不讓須眉,小女子最欽佩你們這種女英雄了。”
鄭雲櫻見這姑娘嘴巴甜,態度自然也和善許多,“許姑娘過獎了,是這樣,我隨小姐回府,正好看見姑娘主仆在這裡,麵色焦急,所以下來問詢一下,你們需要幫助嗎?”
許疏煙心裡想:鄭雲櫻說,主仆兩人乘車,也就是說,顧姑娘在車廂裡?如果她拜托顧姑娘送她一程,回頭她再表示感謝,豈不是搭上關係了?
顧姑娘可是未來世子妃啊!如果她能與世子妃好上,還用巴結梅箏?
想到這,許疏煙淚眼婆娑,“不瞞鄭姑娘,我們……是被梅姑娘甩掉了……”
說著,眼淚便啪嗒啪嗒地掉。
她知道,顧姑娘現在和梅箏交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鄭雲櫻急忙問是什麼事,許疏煙便講了,鄭雲櫻便把主仆兩人請上了車。
一上車,許疏煙就開始哭啼啼,一邊哭訴自己悲慘,一邊講公孫潛怎麼拒絕梅箏,讓顧姑娘也痛快痛快。
果然,顧翎羽聽見算計她的梅箏,惡人有惡報,心中竟痛快得緊。
說話期間,就到了許府,許疏煙也是機靈的,並未將話講完,故意留了一半。
顧姑娘自是想繼續聽的,她便趁機把顧姑娘請到自己家,好生招待,拉近關係一番。
……
清晨,蘇明妝到知春院用早膳。
早膳過後,並未著急離開,而是移步到了裴老夫人的房間。
待下人離開,嚴氏歎了口氣,“昨天公主和蕭皇子沒來,卻不知今天來不來。”
霍薇也跟著歎了口氣,“是啊,公主也不送個信,我這提心吊膽等了一天。”
蘇明妝思考片刻,道,“請母親、嬸母彆擔心,晚輩倒是認為,是福不是禍,因為兩人突然缺席,不外乎兩種可能:
其一,皇上對蕭皇子的建議心動,將其留下,詳聊一天。其二,皇上認為蕭皇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斷然拒絕此事。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皇上也不會惱羞成怒到軟禁蕭皇子,畢竟在女兒的婚事與未來權勢之間,任何一個皇帝都會選擇後者。更何況,皇上並非真的溺愛公主。”
了解內情的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歎著氣,認同地點了點頭。
蘇明妝的話音剛落,就聽門外傳來習秋的聲音,“報,玉萱公主和蕭皇子來了!”
三人一驚,齊齊起身。
裴老夫人道,“我們到廂房說話吧。”
“好。”
隨後,三人離開房間,迎到公主二人,去了蕭皇子平日裡讀書的廂房。
屏退下人、關了門窗,蘇明妝擔憂地問道,“你們昨天沒來,可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