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演作為學武之人,從此成為巨星,天下聞名。
蒲新林的想法不能算錯,但卻注定悲劇,能成為這樣的人,幾十年都屈指可數。
老頭繼續說道:“今春又去參加武術大會,結果隻贏幾場,根本摸不到分會場的門檻,更彆說全國冠軍,孽子不知怎地,就發瘋發狂。
拉回來後,地區、城裡各種醫院大夫都看過,要麼說是失心瘋,要麼說腦子有問題,就是沒法子治,隻能拖回來,在我們眼皮底下看著。”
眾人聽完解釋唏噓不已。
王鵬說道:“看電影都難,他還想演電影,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彭芳道:“問題是這兩年學武術的太多,都跟瘋了似的,經常聽人說辦了什麼比賽,彆說全國冠軍,打出地區都比登天還難。”
蒲政和眼巴巴地瞧著羅學雲。
“蒲新林聽起來像是練外功的,若要廢去武藝,怕是非得斷手斷腳不可。”
“啊?有沒有更妥帖的方法。”蒲政和擔憂道,“眼看我和他娘都老朽,他自己又沒有媳婦,將來等我們百年之後,總不能讓他弟一直伺候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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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學雲道:“給我些時間想想,飯後有暇,我跟王鵬一起上門看看情況。”
蒲政和父子頓挫半晌,轉頭離去。
“老王,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幫這個忙?”
王鵬眼睛放光:“是我,當然會幫,蒲家可是鐵大戶,有人在地區當官的,若能攢下交情,以後來咱們鄉,啥事都可以擺平。”
怪不得能送兒子去彆地學武。
羅學雲道:“瞧你罵人的時候,沒覺得你把蒲家放在眼裡。”
王鵬嘿嘿道:“當時那不是急了嘛,再說蒲家在鄉裡還是要名聲的,又不是什麼地主惡霸,做了壞事罵都不許罵兩句。”
羅學雲撕開信封,一眼掃清,十張,一百塊。
粗略地說,等同賠了普通工人三個月工資。
“不止這些。”王鵬雖沒看到錢數,卻還是很敞亮地說道,“桃樹苗我決定給你最低價,兩毛二一棵,中間省掉的學費,都算是蒲老爺子幫你出了。”
“學費?”羅學雲挑眉道。
“無論做哪行,剛入行,要麼找老師傅帶,要麼父子傳承,像你這樣一頭紮進來的,可不是要交學費。”
王鵬賊笑道:“明白跟你說,就是瞧伱麵生年輕,啥都都不懂,可勁往高了要,要是你不拗,問都不問就跟我下地,我還能要更高。”
“奸商!”
“什麼叫奸商?”王鵬叫道,“像你這樣做事的,就得吃點教訓,也是為你將來考慮,等下次你知道買苗要分品種分年份,要掐著根莖嫩芽點評頭頭是道,你才是正兒八經的客戶。”
“就你這樣,還想有回頭客?”
“靠,你不會以為隻有我這樣乾吧,我算什麼人物能想出這樣折騰人的點子,還不是一代代傳下來,大家夥都這樣乾。”
王鵬得意大笑。
“既然蒲家幫你交了學費,你多少應個景去看看武瘋子,說不定還能掙到一筆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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