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任務的地點是東海市下轄的一個小縣城,不過在去任務地點之前直升機得先飛東海市公安廳,在那裡拿取任務情報。
直升飛機呼嘯著降落在公安廳前麵的小廣場上,高中隊帶著大家來到會議室。
在這過程中市民們看到高中隊他們那不同尋常的裝扮都會駐足打量片刻,目光追隨著孤狼特彆突擊隊進入辦公廳之後才會離去。
這個年代特種兵還不為人知,加上大家看熱鬨的屬性作怪,因此市民們大都會駐足用好奇的目光看孤狼突擊隊的成員。
公安廳會議室內,一位機要人員將手中十三份文件依次發給常寧等人。
電子屏幕上也顯示出這次任務目標。
“侯文泉,男,四十歲。”
“一天前他連做五起駭人聽聞的滅門慘案,現以逃跑到靠近靈徽縣的山裡,我們特警這邊傷亡慘重。
通過調查發現他是你們部隊的人,所以這次請你們來清理門戶。”
機要人員麵無表情的說完上麵的一段話。
常寧想到畢竟人家犧牲了好多人,語氣不好也在情理之中。
他又轉頭看向高中隊,發現高中隊的臉色也不好,可能是讓他們清理門戶的原因吧。
對自己朝夕相處的戰友下手,高中隊臉色能好才怪了。
清理門戶是狼牙或者說是國內特種部隊的一個慣例。
經過特種訓練的戰士大多單兵作戰能力突出,精通各種殺人技巧。
一般人還真乾不掉他們,隻能由原部隊的人出麵解決。
“侯文泉這人不會主動做下這種事的,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我希望貴方可以給我們更加詳細的情報。”
高中隊合上資料向機要人員說道。
“抱歉,因為案情發生的很突然,我們這邊知道的也不多。
詳細情況需要你們到靈徽縣去詢問那邊的相關人員。”
人家說的很清楚,高中隊聽完後起身帶著大家離開了。
重新登上飛機,機艙中的氣氛十分凝重。
老隊員的的表情都很難看,一來是他們要對自己的戰友動手了;二來是剛才那個機要人員的態度很不好,讓人幫忙還擺著臭臉。
這件事對雙方都有不小的影響。
公安那邊犧牲了好幾個特警,狼牙這邊得親自出手去解決他們朝夕相處的戰友,兩邊心情能好才怪呢。
“野狼,這事我怎麼感覺透著詭異,侯文泉咱們都清楚,平時挺和善的一個人,這次休假怎麼會暴起殺人?”
灰狼將手中的情報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他還是不相信侯文泉會做下滅門慘案。
“你不相信有什麼辦法,情報上寫的很清楚,他連滅五門,連狗都給割喉了!”
高中隊的聲音低沉,說話也沒有平時那種鏗鏘有力的感覺了。
常寧等人也沒想到他們第一次觀摩實戰竟然這麼刺激。
將心比心如果讓他們親自動手,他們也會很難受。
要知道動手的目標可是在戰場上可以把後背放心交給對方的戰友。
“咱們到靈徽縣看情況再說吧。”土狼抱著步槍望著機艙頂部,開口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的戰友殺人了,還是滅門。以他們對侯文泉的了解,這事肯定有隱情。
但不管如何,他們都必須親自把人抓住或者擊斃,這才是讓他們難受的地方。
最好是活捉,事情才會真相大白,
相信法律會給大家一個公正的交代。
飛機穩穩降落在靈徽縣的一處空地上,現在這處空地早已被公安的相關人員給清場了。
“你好,我是負責抓捕候文泉的特警中隊中隊長,我姓秦。”
秦隊長等孤狼突擊隊全員下飛機後上前自我介紹。
這次抓捕侯文泉的行動,讓他損失了五名隊員,他們狼牙的人也太變態了一些,尤其是鑽進林子之後,神出鬼沒的。
“你好秦隊長,現在我需要有關侯文泉的一切情報。”
高中隊向秦隊長索要情報,孤狼突擊隊尤其是a組全體迫切的想知道是什麼事竟然逼的一個華夏精銳戰士爆起殺人。
“這個……”
秦隊長比高中隊來的早,對這次案件有所了解。
“怎麼了,是涉及到什麼機密了嗎?
如果以我的級彆也不能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我們大隊長讓他出麵,畢竟事關我們狼牙的戰士。
我想我們大隊長肯定也不會不過問。”
高中隊見秦隊長說話支支吾吾的,心裡確定這次事件肯定另有隱情,而且好像還是什麼不得了的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秦隊長麵帶苦澀,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侯文泉的兒子在學校被人打死了,然後學校聯合一些人把這件事想大化小,小化了。”
“校園霸淩?”高中隊問道。
“看情況是這樣,我們特警不負責案情的調查,知道的也不多。”
說完秦隊長將一張照片遞給高中隊。
照片中是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穿著狼牙的叢林迷彩,沒有佩戴臂章和肩章。
這個男人就是侯文泉,在照片中他拿著一張紙,上麵寫著:衛國十幾載,歸家聞噩耗!
照片的背景是學校。
馬達說道:“單單是校園霸淩不可能會把侯文泉逼得鋌而走險!”
他了解侯文泉,這就是個老實人,就算是家裡出事了,也不會去挑戰法律,尤其還是狼牙出身。
其中定然是有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行了,具體什麼情況咱們不能妄加評論,隻有當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活捉這個昔日的戰友,記住他出自咱們狼牙,你們知道他有什麼本事。
如果,我是說如果遭遇到他的抵抗,那就乾掉他!”
高中隊收起照片,語氣冷峻侯文泉的經曆讓他心痛,但他更得為自己的隊友的生命負責。
特警們為孤狼突擊隊提供了兩輛車,常寧他們這些新人乘坐最後一輛車上。
“呼,高中隊不在感覺空氣都是自由的。”
鴕鳥察覺氣氛有些凝重,開始有意識說著白爛話。
“兄弟們,沒想到第一次觀摩實戰就是清理門戶,著實有些刺激。”
常寧是真沒想到他第一次竟然是這樣展開的。
“大家遇到無法解決問題一定要跟戰友們說,彆鑽牛角尖。
我不想那一天親手終結你們。”
耿繼輝看著車內今後要同生共死的戰友們,認真的說道。
作為軍人最殘忍的就是讓他們親手乾掉自己的同伴,而且這活兒還非他們莫屬。
因為除了敵人以外自己人才是最了解自己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