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的公子!
雖然流程都差不多,但誰不想找個養眼的?
趁著彆的姐妹還沒注意到這個寶藏男孩,紅裙舞姬步履輕盈的來到陳墨身邊,臀兒輕巧的坐在他腿上,聲音嬌俏:
“官人,可願與奴家共飲一杯?”
陳墨上下打量了一番。
五官精致,略施粉黛,大概八十分的水準。
輕薄紗衣下,乃白的雪子呼之欲出,身材可以給到九十分。
“會一字馬嗎?”
陳墨冷不丁問道。
小紅微微一愣,隨即領悟,道:“官人說的是朝天鐙吧?”
她左腿抬起,舉過頭頂,兩條腿輕輕鬆鬆的拉成了一條直線。
“很好,就你了。”
陳墨滿意的點點頭,伸手將她攬進懷裡。
感受到那強健壯碩的肌肉,小紅不禁有些驚訝。
這人看著眉清目秀,好像個清俊書生,身子居然這麼壯?
她雙頰緋紅,眼神都快拉絲了,湊到陳墨耳邊,吐氣如蘭道:“官人,跟奴家進屋……”
就在這時,酒室的門突然推開,一行人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席間的陳墨,躬身行禮:
“陳總旗!”
“抱歉,來晚了。”
陳墨回頭看去,頓時愣住了。
隻見幾名丁火司差役中,站著一個女人,藍白色長裙下露出一截晶瑩如玉的小腿,臉蛋白皙無暇,瓊鼻挺翹,唇瓣嬌嫩。
而略顯冷厲的眉眼衝淡了這份秀美,給人一種隻可遠觀,褻玩者死的既視感。
“頭兒,我不是做夢吧?”
秦壽目瞪口呆,喃喃道。
啪!
陳墨抬手抽了他一耳光。
“疼嗎?”
“疼。”
“那你不是做夢……這他娘的是厲鳶?!”
陳墨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搖搖欲墜。
厲鳶居然來了教坊司,而且還打扮成這幅樣子?如果沒看錯的話,她好像還抹了胭脂?
其他客人也有些奇怪。
哪有嫖客還自帶姑娘的?
看到懷中抱妹的陳墨,厲鳶眼神一冷,走到秦壽身邊。
“讓開。”
“……”
秦壽默默起身,騰出位置。
厲鳶坐在陳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陳墨皺眉道:“厲總旗,這好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
厲鳶眉頭微挑,道:“誰規定女人就不能來了?我來喝酒聽曲不行?”
“彳亍。”
陳墨懶得和她拌嘴。
隻要不耽誤自己的正事,也就隨她去了。
厲鳶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臉頰透出淺淺的粉紅。
目光落在小紅身上,小紅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脊背汗毛倒豎,仿佛被猛獸盯上了一般,強烈的壓迫感讓她呼吸有些不暢。
“官、官人,奴家去行個方便……”
小紅起身快步離開了。
這倒不是托詞,她是真有了幾分尿意……厲鳶是六品武者,刀口舔血,僅僅泄出一絲氣息,也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而其他舞姬雖然也很中意陳墨,但麵對厲鳶有如實質的殺氣,根本就不敢靠近分毫。
導致這桌冷冷清清,無人問津。
陳墨無奈道:“你把人都嚇跑了,誰來陪我喝酒?”
厲鳶撇過頭,輕聲道:“大不了……大不了我陪你喝。”
陳墨搖搖頭。
重點不是喝酒,而是酒後的事啊!
“可惜了,那姑娘還會一字馬……”
“這有什麼,我也會。”
厲鳶不服氣的站起身,高抬左腿,搭在了陳墨肩膀上,修長柔韌的雙腿拉的筆直。
麵對陳墨震驚的目光,厲鳶嘴角翹起,“怎麼樣?夠不夠標準?”
陳墨清清嗓子,“咳咳,厲總旗,你穿的是裙子……”
“……”
厲鳶臉色一變,急忙捂著裙擺坐了下來。
“居然是粉色內絝,厲總旗還挺有少女心的嘛。”陳墨笑著低聲說道。
“閉嘴,不、不準說!”
厲鳶臉蛋漲得通紅,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平時都是勁裝短打,還是第一次穿裙子,根本注意不到這些事情。
“不過這身打扮不太適合你……”
陳墨捏著下巴,端詳了一番,說道:“厲總旗還是更適合穿皮褲。”
厲鳶最大的特點就是突破天際的長腿,以及挺翹豐潤的臀兒,而稍顯寬鬆的裙子將這兩個優勢都掩蓋了。
厲鳶眉頭微蹙。
這裙子是她特意找鄰家妹子借來的,還讓人家幫忙畫了個淡妝,不然也不會來這麼晚。
結果這家夥居然還挑三揀四?
“……什麼是皮褲?”厲鳶忍不住問道。
陳墨一臉神秘道:“說了你也不懂,有機會的話我送你一條。”
“送給我?”
“這人送我衣服,難道是想讓我穿給他看?哼,那我可得考慮考慮。”
不知為何,厲鳶心裡莫名有些甜滋滋的。
陳墨暗自盤算著:
“許清儀的丁字褲,厲鳶的皮褲,對了,再給娘娘弄條絲襪……嘖嘖,我他娘真是個天才!”
……
“唉,可惜,玉兒姑娘沒有露麵。”
“聽說她的琴技一絕,堪比此前的‘琴仙子’,模樣更是驚豔……”
那名白袍男子幾倍烈酒下肚,有了幾分醉意,神色惋惜的說道。
旁人搖頭道:“這玉兒姑娘可是徐家女眷,最近名聲正旺,有望成為花魁,自然得抬著身價,哪能輕易見客……”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帷幔後傳來了悠揚的古琴聲。
琴聲如絲,宛若天籟,仿佛在夜色中綻放的曇花,靜謐而迷人。
眾人聽得如醉如癡,久久不能回神。
“是玉兒姑娘!”
“餘音繞梁,當真是琴中仙子!”
“能聽她彈上一曲,今晚已經是不虛此行啊。”
這時,帷幔掀開,一個明豔絕倫的女子緩步走來,在眾人目光注視下,坐在了陳墨鞭上。
嬌豔欲滴的朱唇輕啟:
“陳總旗,可以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