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拜見長公主殿下!”眾人死不情願,卻還是跪下行禮,隻有蕭我故站著不動。
“我是長公主府的侍郎——秋上人,張主事是說我被長公主教唆來葉府殺人嗎?”秋上人的臉被水洗淨,看著白白淨淨的,卻被沉靜的氣息籠上了一層威嚴。
“原來是殿下的人,下官哪裡敢說長公主是……”張主事低下頭,“隻是這最初隻有夜扶桑在這,除了他哪裡還有其他人?”
“那是你該查的案。”秋上人淡淡道。
“我葉府出的事,自然還是葉府管比較好。”遠遠的,幾道女眷身影走來。
“葉大小姐。”秋上人頷首。
葉明珠看了眼夜扶桑四人,眉眼柔而冽,“今朝折花宴,太多貴客到訪,出了這種事自然是馬虎不得,還要勞煩四位進去多坐會了。”
“阿弟若當真成了殺人犯,我夜家也絕不姑息,明珠你放心處置便是。”夜綰輕在旁,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夜扶桑。
這件事疑點重重,但他們所有人都隻要一個結果,一個替罪羊便是。推不到其他人身上,那她就是凶手。
“葉小姐,我知道誰是凶手。”夜扶桑細細看了一眼葉明珠,淡淡一笑,後看向侍衛長,”我既說了查一天,自然是一天之內便有定論。”
“真正的凶手,就是你。”
夜扶桑指向葉明珠,就在眾人驚駭之下,夜扶桑示意蕭我故。蕭我故瞬間出現在葉明珠身後,撕下了葉明珠臉上的人皮麵具,一張陌生的女人臉出現在眾人麵前。
張主事能做到這個位置還是有反應力的,立刻道:“拿下!”
“說!真正的葉大小姐去了哪!”
“放開我,我不是凶手!”那女人被抓住那刻還死死的盯著夜扶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夜扶桑想起那幅屏風上的綽約美人,那是葉大小姐的地方,聽聞葉明珠好丹青,美人自然畫的也是葉小姐。
這世家貴女大多有著耳痕,帶著耳飾,偏偏隻有葉明珠耳上沒有耳痕,她平日裡帶的是耳夾,故惑了這些人的眼。
眼前人卻是個有耳痕的。
夜扶桑話落,那女人依舊不甘心,怎麼會有人連麵都不曾見過,光憑一幅畫就能判定!
“我沒有殺人,我是大小姐的丫鬟!”那女人喊道。
夜扶桑自然知道不是她殺的人,不過這殺人凶手隻能讓她來攀咬了。
如今看來當真是葉家的人故意在請君入甕。
秋上人見此,也開了口,“葉大小姐失蹤是大事,這侍衛既是在問月莊護著大小姐的,那定是有人為了害大小姐才殺了人。主事不妨帶回去細細審問。”
“大姐、二姐是和這假的葉小姐一起來的,恐怕也知道些什麼,該一起去配合下才是。”夜扶桑看向夜綰輕兩人,微微一笑。
“夜公子的話不無道理,葉大小姐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煩請兩位小姐也走一趟了。”
見夜綰輕兩人被帶走,夜扶桑剛樂,鏡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過來,“嘿,王爺叫你。”
等等……夜扶桑還沒回答就被鏡知飛簷走壁直接帶走了。
蕭我故想都沒想,跟著就去了。
眾人見此又竊竊私語起來,“是王爺身邊的鏡知,這夜家庶子難道真跟攝政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