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我也沒有追問。
說話忌諱交淺言深,雖然送了他兩瓶酒,可我們也隻是認識個把月而已。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依舊是沒有富婆相中一身製服的我。
這讓一直對長相頗為自信的我相當受傷。
而這一次,沒等我湊過去,豹哥跟財哥這兩位大哥就開始叫我去打牌,財哥是覺得我運氣好,想借我殺一殺豹哥的銳氣,豹哥則是想要報仇雪恨,當然興奮的還有我表哥陳建軍還有王初一。
牌局開打,我依舊是昨天的打法。
進退隨意。
不一會兒,就輸了五十塊。
財哥的運氣不錯,贏了小兩百。
豹哥基本維持在不輸不贏的狀態下。
這一把牌,豹哥選擇了悶牌。
也就是他不看牌,你可以選擇跟他對悶,對悶下注的比例是跟注,如果你選擇了看牌,他下一塊,你要跟注兩塊。
他直接選擇輪圈,悶五塊。
感覺自己牌行的人,就要上十塊。
這樣的話,牌池的錢就會攢的很快,四圈下來已經二百五左右。
這把牌,我拿的是789的同花順,按照炸金花的牌序,同花大順子,同花順則大同花,當然三條最大。
我再次采用昨天的辦法,磨牌,在磨牌的時候把中間的8換成了一張j,做成了一個雜色牌給後麵的眼線看,然後開始跟。
四圈之後,財哥把牌飛了,場上剩下三個人,豹哥,還有一個叫關大朝的廚師,豹哥依舊選擇悶牌,關大潮的牌則是十塊十塊的跟著。
按照炸金花的規則,三家不開牌。
豹哥依舊不看牌,還是悶五塊。
我倆一圈兒就是十塊。
初一已經給我打了暗號,關大朝的是雜色同花,但是因為豹哥是悶牌,誰也不知道他手裡到底是什麼,可能啥也不是,也有可能悶出了三條a下來。
在第六圈的時候,我選擇了飛牌。
這時候,單這一把,我就已經輸了一百。
牌池裡有三百多塊。
就在我要把牌飛了的時候,財哥伸手抓住了我道:“兄弟,跟到現在不跟了,讓哥看看你什麼牌。”
當他看到我的同花順之後,他道:“這牌飛了?我買了!”
買牌是他們講好的規矩。
我覺得自己沒把握要飛,財哥看了覺得有信心,他可以買我的牌去跟剩下的人鬥。
而我之前所下注的錢,如果他贏了就要給我。
輸了就算了。
說完,他還笑話我道:“給人悶兩圈兒就把膽子給悶破了?這牌能跑?!”
我對他搖了搖頭,財哥卻直接把牌給拿走。
我站了起來,站在了財哥的身後,財哥開始跟。
豹哥接著悶,那個關大朝也在跟。
三個人誰也不讓誰,押注持續十分鐘。
十分鐘後,這一把的輸贏就上千了。
我為什麼要飛掉同花順?
特彆是我在知道關大朝的牌隻是一個亂同花的前提下?
我怕的是豹哥。
炸金花在什麼時候贏的大?狹路相逢之時,三k對三a,一人進土堆。
他在知道我識破他的手段之後,依舊用這樣的方式養豬,必然是有更厲害的後手,想要一把把我悶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