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關大朝的牌麵也做了手腳讓王初一傳錯信號。
要麼就是豹哥悶的那把牌有問題。
這時候,財哥壓下了自己最後的二十塊道:“沒錢了,三個人開牌吧。我梭哈。”
豹哥搖了搖頭道:“這不合規矩。沒錢了就飛。”
財哥怒道:“小玩一下,哪有那麼多規矩,真要這麼玩比錢多是吧?”
邊上人也都在勸,說差不多得了,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繼續死扛。
在眾人的勸解下,三人勉強同意開牌。
關大朝的牌沒有問題,57j的同花。
豹哥則是怒道:“老天爺賞口飯吃!”
說完,他直接把悶著的三張牌甩開。
三條2。
“牛逼!”
“這運氣!”
“悶到三條!果真是老天爺給飯吃!”
眾人一陣唏噓。
財哥麵如死灰,怒道:“你他嗎的出千吧?把牌給我翻開!我倒是要看看怎麼回事兒!”
檢查了一番之後,牌沒有問題。
財哥氣的把手裡的牌都撕了,怒罵道:“不玩了!”
豹哥一邊收錢一邊看我,他眼裡並沒有高興,反而是帶著一絲的戒備和愁容。
眾人也都看向了我。
豹哥悶到三條的幾率很小。
我同花順飛牌的舉動,同樣讓人無法理解。
牌局就這樣散了,但是這場驚心動魄的賭局,卻沒有人議論,似乎大家都察覺到了問題,因為這一把牌十分的詭異。
我笑了笑,去門口找吳大海蹲著抽煙,心裡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麼辦。
十分鐘過後,關大朝朝著我走了過來,他道:“阿成,豹哥叫你。”
我站了起來,吳大海皺了皺眉頭準備跟我一起去,我對他點了點頭道:“沒事兒哥。放心。”
關大朝把我叫到了酒店的後麵,他們有五六個人站在一起,等我過去之後,豹哥把我叫到了一邊兒,他直接丟給了一卷錢,看分量應該是在兩百塊左右。
我今天輸了一百五,他給我的要比我輸的還多。
“豹哥,您這是?”我問道。
“你是個高手。”他道。
“我聽不懂您說什麼。”我趕緊說道。
他冷笑了一下道:“明人不說暗話,我不算是老千,一個老哥教了我一手,也就是你知道的那種玩法,昨天你贏我的那一把我想不明白,不知道哪裡錯了,回去找我老哥一問,他說你用牌角擋住了底牌,沒錯吧?”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沒必要掖著藏著,道:“我也不是老千,雕蟲小技而已。”
他看著我道:“我那個老哥教了我一手切牌的手活兒,今天你的同花我的三條,都是我切出來的,是想報昨天的仇,我老哥教我之前告訴我,如果我拿到同花順了死跟,那就沒事兒,如果我拿到同花順選擇了飛牌,則確定我是一個高手,讓我給你道個歉。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山朋友來拜客,敢問尋參還是遊?”
又見春典。
這說明豹哥的這位老哥,是舊江湖中人。
他認定了我是一個有千術的老千。
這樣的老千來這裡來當服務員?這明顯不對勁兒,他在探我的底,問我來這裡上班的真正目的。
“幫我給那位老哥回一句話,山河湖泊總相連,四海八荒莫等閒,來客初登貴寶地,半道尋參半道玩。”我道。
豹哥撓了撓頭道:“你們這順口溜都是什麼東西?”
我回了一個山手道:“您就按照我說的話回那位老哥就成,這錢我就不要了,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