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配的我、我想要個孩子”
為了方便讓她隨時給秦羽讓位置。
江景嵐雖然對她有欲望的,但又很小心。
除了新婚前幾天,之後每次江景嵐都會做好安全措施,生怕她懷上他的孩子,以此賴在江家。
在江景嵐眼裡,她就是那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無論白若晰解釋多少次,她從不圖江家的錢和地位,她為的隻是江景嵐這個人。
可江景嵐不信,甚至會莫名其妙變得更生氣,就連白若晰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忽然,下巴一涼,纖瘦的下巴被一隻冰涼的手死死捏住。
江景嵐抬起白若晰的臉,語氣冰冷。
“白若晰,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你不過是被白家收養的女兒,頂替白家真正的千金白若雲嫁給我。”
“一個假千金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為江家傳宗接代?”
指尖冰涼的溫度落在白若晰的皮膚上,有些疼。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會讓江景嵐這麼討厭她。
三年來,她明明已經用儘全力討好他,可依舊感化不了麵前這個男人。
白若晰看著男人黑眸裡無措的自己,眼角微微泛紅,哽咽出聲。
“是媽要求的,她說如果我肚子再沒有動靜,就每天在送子娘娘像麵前跪兩個小時”
白若晰曾在冬天落過水。
那次她雖然險險保住了性命,但是雙膝差點廢了,壓根受不了每天跪兩個小時
這事白若晰很少對人說,江景嵐也不知道。
而且以白若晰對她婆婆陳春蓉的了解。
陳春蓉嘴上說兩小時,實際上大概率會各種挑刺,比如姿勢不對、不夠虔誠
然後延長罰跪的時間,以此折磨她。
“費儘心思想當江太太,這點苦都吃不得?”
江景嵐眉心緊了緊,終於鬆開了白若晰的下巴,撇開與白若晰對視的眼睛,扯了扯方才弄亂的袖口。
“媽那邊你不用管,守好你的本分。”
語罷,江景嵐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房間。
白若晰呆呆看著江景嵐離開的背影,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本分?妓女的本分麼?
如今秦羽回來了,她這江太太怕是也當不久了。
心臟傳來一陣陣抽痛。
明明是早就預料到的結局,可為什麼心裡會這麼疼?
白若晰吸了吸鼻子,緩了許久,才從旁邊拿起手機。
屏幕上有兩條未讀消息。
“明天下午兩點,來金致見我。——陳春蓉。”
依舊是命令般的語氣。
嫁給江景嵐這三年,白若晰沒少受陳春蓉的氣。
家裡明明有傭人和洗衣機,可陳春蓉每個月都會來南嶽雅苑,指揮白若晰手洗窗簾和地毯。
一邊在旁邊挑毛病,一邊還數落白若晰是如何比不上秦羽,如何上不了台麵的。
白若晰每次都是忍忍就結束了。
如今秦羽回來了,陳春蓉一定不會放棄羞辱她的機會。
白若晰微微歎了口氣,用手背擦乾眼淚回了個“好”字,然後打開了另一條未讀消息。
“我回國了,明天見一麵。——真千金”